靳旸。
靳旸。
Vivi的脑海中忽然跳出拨动电话的等候铃声,她听到有个人在低声啜泣,恳求电话那头的人接通电话。
那个女人不像她说F语,而是在用普通话,低声哀求道:“靳旸...靳旸...接电话,求你...”
“靳旸,我在流血,我好痛......”
那枚戒指从女人的指尖落到地上,落进沙子里男人见到这一幕,顿时什么也顾不上,慌张的俯下身子找寻起来。Vivi低下头,她的眼神投在对方的身上。
她轻声问道:“靳旸,我们认识吗?”
与此同时,女人的手掌逐渐并拢,保养得宜的指甲,就此直接深深的插到掌心里面,鲜血顺着她的手指缝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靳旸捡到戒指的下一秒,还来不及因失而复得欣喜,便一瞬间看见那枚血落在地上化开,他抬起头,看着女人两手握拳,血流不止。
她像是无所知觉,再次开口问道:“靳旸,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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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西一下飞机就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心爱的玫瑰花在小岛之上发病,受伤严重到双掌都被细细密密的包扎起来了。她自从醒来之后,便被男人由着教授许多知识。
自从她开始喜欢画画,那双手就被女人视若珍宝的保护起来。
平日里,都小心翼翼的使用。
“一次手部受伤,就有可能会伤害到肌肉群,从而影响我握笔的力道。”
但是这一次却是她在自残,双手被指甲割伤到血肉模糊,可以想见当时使用了多大的力道。
达尔西一边走进她的房间,一边恼怒地吩咐自己的手下:“小姐身边应该跟着的那些人呢?还有医生,让范达尔随时候命,他可是向我保证过绝对不会再让Vivi轻易发病了。”
对,发病,所有了解她的人都清楚她是被外界因素刺激到的发病。若非是持续性因为外界刺激造成的昏迷,与即将到来的习惯性流产。
那些人也不会就这样把Vivi交到了他的手上,让Vivi成为他最喜欢的一样东西。达尔西指头一指,医疗手段就将那个女人从濒死线上拽了回来。
他后来越来越痴迷于这件专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为了保护Vivi,他为她创造了无菌环境,让她远离以前的那些人。
她已经很少因为外界刺激而出现创伤后应激反应症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
男人问道。
他看向坐在**的女人,转而换用了更加温柔的语气,“Vivi,看向我,看向你的达尔西,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导致你不开心了。”
然后我会把这些不良因素全部扼杀在摇篮里,你只要永远的看着我,就好了。
我的Vi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