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右手无名指上,应该就是婚戒吧。
耳边传来母亲尖锐的喊叫,“你们不是叫我们过来的大老板?你们怎么有我们房门的房卡的?你们这是私、私闯——”
“私闯民宅吗?”男人漫不经心的抬手,他身边的保镖缓步上前,站在男人身边穿着黑大衣的助理开口道:“纪女士、还有林女士,我要通知二位,你们这间房子,刚刚是靳总为你们续的房租,理论上,这套房间现在属于靳总,而不是二位。”
纪新梅破口大骂道:“你是什么意思?这套房间还不属于我们了你这个意思?你们这是胡搅蛮缠!我们在这住了多少天了?你们跟我说没住?”
“你是林止的丈夫?”林芳不顾母亲喋喋不休的咒骂,开口问道。
对面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他似乎因为这个名称而感到轻微的满足感。而后他微微点头,开口评价道:“不错,你看起来还是和你妹妹有些相似的。”
“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吧,我们来聊聊,弃养罪到底应该怎么判,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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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一可难得见到淮思一面。
他们在漫长的分别之后见面,当初淮一可哭着问淮思,我爱你,所以我是有罪的吗?
淮思摇头,他抚摸她的长发,然后抽回手,他似乎天生都带着令女孩神魂颠倒的气质,让对方心心念念直到今天。淮一可从来没有放过自己,也没有放过淮思。
她在男人的身边安眼线,花重金换来一张男人在深夜街头微笑着仰头看雪的照片,她为了蒋安津寻求靳旸的原谅,抚摸对方与淮思有些许相似的轮廓。
她在爱淮思。
以一种卑微进尘埃里,始终不为人知的方式。她坚持着这种令人觉得残酷的爱意,跨过一年又一年,以自虐的手段,宣告两人的离别。
淮思能给她的话只有一句,是我对不起你。
他喝醉了酒,俯身亲吻她的脸颊的时候,男人像是被雷电劈到了一眼,最后对她说,是我对不起你。
然后淮一可就离开了淮家,直到淮思住院,他们才再次重逢,淮一可再次被淮思看别人的眼神所伤害,她想起自己许多年前,也被淮思这样若有似无的眼神所笼罩。
她走了。
这一次,大都市的灯火如故,淮思回到国内,夹杂着纽州的风雪,匆匆吻过女人的侧颊,对她说:“对不起,我要走了。”
淮一可落下泪来。
她张开口,想问什么,最后收声。
淮一可擦干眼泪,对淮思道:“这次不留下来,我不会再等你了。”
淮思笑了,他轻轻的抚摸她的长发,对她说:“不要再等我了,我要去做一件很漫长很漫长的事情了。”
“你不应该爱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