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寒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坐进驾驶座,边启动车子,边道:“嗯,我知道了。”
宋晚再次强调:“你可别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你想想,你的身体可是我调理好的,要是你自己再把身体弄坏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的努力?”
陆承寒唇角上扬,心头一片暖意:“小晚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宋晚又叮嘱了他几句,这才说起旁的事情:“祝奶奶跟我说,祝心柔已经和胡庆民离婚了。”
陆承寒眉头微挑:“这件事我之前就有所耳闻,祝心柔提出和胡庆民离婚的时候,那边似乎还闹了一阵子,不过以卵击石罢了,对结果没有任何影响。”
这件事祝晚秋倒是没提起,但宋晚即便作为局外人,也大概能想到胡庆民都是怎么闹的。
无非就是开始的时候还要端端架子,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又开始低头认错,想着示弱一下以挽回局面,只可惜现在的祝心柔早就已经彻底醒悟过来,自然不可能像从前那样轻易同他和解。
至于祝晚秋,先前她会为了女儿和孙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同胡庆民计较,现在显然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宋晚撇撇嘴道:“胡庆民那样的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当初祝家人敬着让着他,祝心柔一心偏着他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现在再后悔怕是晚了。”
“不只是胡庆民,上段时间整个胡家一起登了次祝家的门,一行人包括胡庆民的母亲在内,全都跪在了祝家大门口,可惜到了最后,祝家的大门也没为他们敞开。”陆承寒颇为平静地描述着。
他对这种事情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是知道小晚现在同祝家交好,这才稍加留意。
宋晚却是听得眼睛锃亮,满脸的八卦求知欲:“竟然还发生过这么劲爆的事情!胡家人也真是够不要脸的,为了逼祝家低头,竟然全员出动,连当众下跪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也亏得祝晚秋不看重那些所谓的面子,也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观念,否则被对方这么一闹,说不定真就得被迫开门见客了。
感慨一番后,宋晚又好奇地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祝心柔和胡庆民两个人的事,怎么搞的胡家人全都出动了,闹得这么大?”
陆承寒帮她答疑解惑道:“据我所知,自从胡庆民和祝心柔结婚,祝家每个月都会给胡家不菲的生活费,除此之外,胡庆民弟弟、弟媳的工作也都是祝家帮忙安排的,包括他们之前住的房子,也是祝家送的。”
这下宋晚就明白了,原来借着这桩婚姻,胡家从祝家那边拿了这么多好处,也难怪现在一听说祝心柔要和胡庆民离婚,胡家会急成这样了。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胡庆民果然是个没良心的,祝家为他提供了这么多帮助,连带着整个胡家都沾了不知道多少福,祝心柔更是对他死心塌地、处处包容,他竟然还完全不知道珍惜,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这人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