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牧舟等的辛苦还是担心左郢然等的辛苦?”对于林念凉撵人的举动,简非墨颇有微词。
林念凉无奈的抚了抚额,“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啧,没意思!”简非墨却一副嫌弃的嘴脸:“让他左郢然多等一会又如何!”
嘴上这样说着,可简非墨还是出去了。虽然不怕左郢然,但他若是真的在宁王府中惹出什么事端,那将也是一场麻烦!
林念凉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忍不住抿唇一笑。
左郢然来到宁王府之后,也不等宁王府下人通报,就着开了的门一脚踹去强行跑到了王府之内。可惜没过多久,他便被闻讯赶来的牧舟带人围住。
左郢然身边只带了季荣一个,可现在如果来硬的,他的确闯不进去,更何况还有一个武艺超群的简非墨。
就在左郢然同宁王府的侍卫对峙时,简非墨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挥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简非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左郢然:“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府上做什么?”
左郢然只觉得怒不可遏,冲到他面前厉声问道:“她人呢?”
简非墨开始装糊涂:“你说谁?”
左郢然愤恨的看着简非墨,瞟了一眼四周,发现还有不少仆人在院子里,一时之间压低了声音:“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除了你,谁能把她掠走!”
左郢然之所以不敢高声质问,是因为他知道,当宁王府初步建成的时候,皇帝送了一批奴仆过来,这些奴仆不止是过来伺候主子的,同时也有皇帝安插的那么几名用来监视简非墨的人。
可左郢然不知道的是,简非墨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地盘里有其他人的沙子,在摸清楚究竟谁是细作之后,简非墨便暗地里对他们用了摄魂术,这些细作早就变成了他的傀儡。
摄魂术虽然神奇,但每次使用极废心神,而且这还要施术者的功力远高于对方。因此哪怕简非墨掌握了摄魂术,却也不敢轻易动用。
若不是这些细作出自皇帝之手,简非墨早就将人拔除了!可这些人会定期向皇帝汇报简非墨的一举一动,简非墨便只能耗费心神再度使用摄魂术,以保证自己不会在皇帝面前暴露。
因此此刻的院落中,除了天秀阁的人员再无其他,就算说破林念凉的身份也无所谓,可简非墨看着左郢然明明怒上心头却不得不隐忍的模样,心下只觉得他越发可笑。
眼见左郢然脸上的怒气更盛,简非墨冷笑了一声:“她不是对你死心塌地么?在你的王府里生活的那般安逸,连真相都不愿意相信,怎么,现如今她却自己跑了?”
见简非墨没有直呼林念凉的名字,左郢然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对方没有那样莽撞,否则的话传到皇帝耳中,他们两个谁都脱不了干系。
可虽说如此,简非墨的话还是让左郢然心中怒气更盛:“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