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之前有一个深爱的人,就是因为深爱的人得了一种气难杂症,所以你师父用尽了毕生所学,想要去医治好他心爱的人,只是在他研究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心爱的人已经失去了性命,就算他已经学到了这种救人的方式,却再也救不回他心爱的人了,所以现在才会对这种生死离别表现出十分痛苦的样子来,每一次的生死离别,就好像是他和他的爱人在感同身受一样。”
听到这一消息之后,林念凉只觉得心里万分的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还是一个如此痴情,知不知道他之前离开皇宫和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有的话,那么他在皇宫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不过现在他如果要问这个问题的话,那么一定会被这个小伙计所质疑的,她和小果去相处了,这才这么一会儿,他就肯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自己,应该也是看在自己是,师父近日收的徒弟的份上。
“不是吧,师父,之前还有这么深情的一段感情记录吗?那他现在该不会是正在拼命的,在房间里写着药方子的吧?”
林念凉一副十分不可置信的样子,师父如果一直在房间里写要房子,那么他又能知道有多少的药方子呢?这些药方子如果集成一本书的话,想必这些普通的病症,老百姓们只需要自己抓药就可以了。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林念凉还是知道的,这些药绝对不能够随随便便的抓,老百姓们,也绝对不可以凭借自己一时的判断,就能够给自己抓药治病了,毕竟望闻问切什么的还是需要大夫来的,对症才能下药这事,老大夫现在在这里就诊,想要告诉给林念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作为大夫,一定要对别人的生命负责任,每一个药的用量以及用途都需要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个模糊的地方,只要大夫的心里模糊了,那么日后病人用药的时候一定会出问题,到时候出了人命,还不是算在大夫的身上吗?
“你师父不仅是在写药方子,写药方子的同时还喜欢炸东西我都已经给他收尸了,数不清的房间了,所以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以后我也可以解脱了,顺便说一句,你师父写药方子,并不是把他所记得的小房子全部写出来,而是,他之前研究出来治疗,他心爱的人得那种病的一种药方,这个药方他一直都贴身藏着,直到背会了,他也一直放在身上不肯,拿到别的地方去,他对自己心爱的人这种愧疚的感觉,想必这辈子是没有办法从她的心里挪出去了,你作为他徒弟可要上点心啊,我这个伙计怕是在这里待不长了。”
听到伙计这么说,林念凉绝对没有什么毛病,于是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一直望着院子后面的那一片空地,他在想着师父受了如此重的情伤,还要每天坚持着在这里给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人治病,难道就是想让自己忙乱起来,以至于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念已经死去的爱人吗?又或者是想要用这种救人的方式来弥补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一抹遗憾,就算是救别人一命在给自己的爱人积德吧。
林念凉想到这里的时候,只是想感慨一句,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能叫任何厉害的人物都沉沦在此,无法生还,一辈子就陷入在这种迷离之中,让人挪不开自己,那一颗渴望被爱的灵魂,看到师父这样,林念凉不由得又一次想起了三皇子,他和三皇子的故事,难道就此结局了吗?说实话他也是有些不甘心的,可是如果让她嫁给三皇子,做妾的话,那她更加的不能甘心了,既然已经决定了爱,那么不爱的时候,也应该帅气的放手离开。
想这些是完全没有用的,林念凉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甩了甩自己的头,希望能将这些混乱的思想甩出自己的脑子,外面看了看外面天色已晚,又看了看自己师父的这般状态,想必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就诊,的人在跑过来,麻烦自己的师父了,这次的师父现在情绪不对,万一他这坏名声传到了别人的嘴里,那可就完了。
思来想去的,林念凉角定还是先打样比较好,伙计已经走了打烊,这个重任又落到了自己的肩上,难道他今天还要翻墙走吗?这也太委屈了一些吧,怎么着都是一个女孩子,难道每天来这里学完医术之后都要翻墙离开吗?怎么整的鬼鬼祟祟的?
林念凉虽然有一些同情与自己师父的这份痴情,但是他也已经顾不得别人的师父,痴情就痴情吧,想必他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只要师父的心里能够好受,一点,他做徒弟的绝对没有什么话说,现在天色也已经晚了,她也是时候去跟师父告别了。
将门口那些繁重的木板一个一个搬到门口合上的大门之后,林念凉便来到了他师父的房门外面,敲了敲门。
“师父,徒弟先走了,明日再来找您。”
听到了他说这句话,在房间里写着要房子的老大夫,一下子从自己那种疯狂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他只是什么话都没说,将放在旁边的蜡烛吹灭了而已。
作为徒弟的林念凉,看到自己的师父做出这样的表现,显然是不想搭理自己,既然师父不想让自己麻烦的话,那么自己只管离开就好,于总心中虽然有那么一抹的失落,看到今天师父都没怎么搭理自己,只是跟自己交代了那么一句就离开了,回来之后情绪也不对,只是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大一眼说起来还真是有那么一些渗人呢,林念凉只要想到那一个眼神,就会觉得心里不安,他觉得自己以后的医德如果不高的话,师父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这种感觉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林念凉的心灵之上,再也拿不掉了。
翻墙离开的林念凉,小心翼翼的又从质子府后门的围墙外面想要往里面翻,反正他每次偷偷的跑出去,偷偷的回来,都是用这种方法,也没有人管他,即便是管家知道也不想搭理他,反正教育她这么多次,她也从来没有改过,索性也就随他去了,毕竟他这么晚回来,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就当做是她在替主子训练那五个孩子所获得的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