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般般没说话，拉着燕长离的手过来一起摸。

燕长离还想说她就不必了，手触上齐曜翅膀的那刻，惊奇地对上了罗般般的眼神。

“这也太——”罗般般感慨，又顺了几下：“太丝滑太柔软啦！”

燕长离记得前世自己涅槃后也是有翅膀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翅膀有没有齐曜的这样软乎乎，她当时怎么就没有摸过自己的翅膀呢？

不过那段岁月，她也没有其他心情就是了。

罗般般和燕长离快快乐乐挼齐曜，其他人跟齐曜不熟不敢靠近，只好偷偷羡慕，只有德音在齐曜收回翅膀前，上去摸了一把。

*

宗门大比单人赛最后一日，设两个结界战台，能留到这一日的弟子都是各宗翘楚，这些弟子不论输赢都会在往后百年成为各宗重要战力。

今日对战抽签不论宗门、不论灵属、不论灵阶、不限时辰，对战双方心口处各有一颗灵珠，灵珠碎者败。

方不律抽到第一组上场，对战天权宗。

“天枢宗方不律，水灵属结丹五阶。天权宗赵朝术，火灵属结丹九阶。”

两人上场，朱明小声同罗般般分析：“水克火，但他们两人差了四阶，输赢不好说。”

对战台上，两人相互问好，随着战铃被敲响，方不律率先发动攻击。

水灵汇聚，长剑飞向半空，瞬间一头鲸从剑身浮现，直直扑向赵朝术。

赵朝术不甘示弱，施展法术挡下，掐诀召出火球攻向方不律。

对战台上火焰弥漫，台下观战的弟子大声喊着精彩：“好！”

二人在台上僵持片刻后，方不律以剑阵加持，近身对战。

赵朝术一时竟落了下风，但他并未慌乱，召出赤色长剑闪身避开，剑气夹杂火焰掠向方不律。

看见那天权宗弟子的剑气居然还能转向，罗般般不自觉惊呼一声：“方师兄小心！”

方不律祭出双剑阵，刺向对手胸膛……

两人你来我往打斗数个回合仍未分出胜负，台下弟子纷纷拍手叫好。方不律手中长剑舞出层层剑影将自己与赵朝术隔开、又时不时击碎几个火球。

“区区五阶……”赵朝术用手捂住胸口，嘴角已有一丝血迹溢出，心口灵珠倒是安好。

四阶之差对于高灵阶的修士来说，意味不论是招式强度、灵力耐度都有极大差距，后半段赵朝术开始反扑。

方不律察觉到自己被压制，脸上笑容却不减，召用本源灵力据成巨大的水球将自己包裹起来，化出鱼尾。

“美人鱼？”罗般般自觉在灵境见到什么都不会惊讶了，但那可是美人鱼欸，还是男美人鱼。

燕长离问道：“般般不知道方师兄是鲛人吗？”

罗般般正在让系统录像，回答道：“不知道啊，没人和我说过啊。”

朱明忍不住插话：“鲛人而已嘛，我们宗还有几个呢。”

“快看，方师兄用大招了！”

身后的天枢弟子兴奋站起，罗般般几人赶忙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