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着乔恨秋,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将她骇了一跳。
“五小姐,求求你救救他们。上回开军车接你走的男人,一定有权有势。我是不认识他,他若愿意给我个脸色,只要能救含璋,我去跟他睡觉都行。我这贱命有什么用?”
“行,我去。只是你记得回头好好跟傅安洲搬弄口舌,免得我跟他太和睦。”乔恨秋抽了她一记无形的耳光,转身离开了这里。
她并不是因浮蕊的激将法,去求那个男人。而是自己心底早有这个打算,如果无奈只能舍下脸面,从前说过再不跟那呆霸王来往,很快被打脸只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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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坐上黄包车去见他,立即被督军府外头的警卫兵挡了个严严实实。
“有预约吗?”
“没,但是……”乔恨秋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烦劳进去通传一声,只说北平来的五小姐找他。”
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在督军府门前却不好使。
警卫兵将银票推了回去:“这银子我们不敢拿,回头霍军长要把我们几个手剁了。”
“正巧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我们进去通传一声,您稍等等。”
乔恨秋不再坚持,只说:“多谢。”随即将那银票好生放回口袋里。
几个警卫兵跑得很快,来去匆匆,回来的时候又以标准的军姿站好。
方同她回话:“霍军长的属下说了,他不在,一早就有事出去了。”
乔恨秋没细问他干嘛去了,暂不说警卫兵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她。霍军长的行程哪是谁都能打听的。
“多谢。那我在这里等等他吧。”
乔恨秋站在督军府的大门口,总归不会有人反对,这马路也不是谁家开的。
“您请便。”
乔恨秋在这里来回踱步,实在走得脚跟发酸,干脆找了处铁栅栏门旁边的花坛上坐着。
她从不自认为能拿捏霍鸣九,这趟过来能见到他的可能性有几成,自己心里也没底。
其实警卫兵并未撒谎,霍军长真的不在府上,只警卫兵进去禀告的时候,被认识五小姐的下属看见了。
两个人在院子里朝着外头的方向望过来,其中一个心底惴惴不安:“这祖宗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八成是真的有事找咱们老大,要不咱去打个电话通报一声?”
“哼。”另一个属下还记着旧年月的血海深仇,“我不去让她杀人偿命就不错了。”
“这话以后可别再说了,忘了老大上回的教训了吗?我可不想被你连累。”胆小的早早的回了办公室,给霍鸣九摇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