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好地方。“

李明睿卖了个关子：“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张小妞摸摸脑袋，在心里留了一份期待，哥哥说好的地方，那肯定是名副其实的。

“什么好地方？“

说话间，钟舒和程虔从楼下走了上来，他们一人手里拿了个红彤彤的苹果糖，看起来这一趟也不全是去逛的。

“喏，给你。“

钟舒将手里的糖递给张小妞。

“额，那你呢？“

“我才不喜欢吃这种东西，只是觉得副班长你可能会喜欢。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好地方吗？“

张小妞开心地接过了那个有她拳头一半大小的苹果糖，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啊，那个……“

“我们在说等会要吃饭的地方，就只有你们两个？“

李明睿打断了张小妞的话，后者愣了一下后反应了过来。

“啊，嗯，确实。“

程虔手里也拿着糖，明显是已经吃了几口的，但是在张小妞他们面前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该继续吃还是不该了，闻言支支吾吾道：“那个，小春和穗禾还在楼下拍照，马，马上就上来了。“

李明睿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手里的书：“看来他们很没有时间观念。”

程虔：“……“

他无言以对，而且可能是上次在体育馆被敲晕的后遗症，程虔总觉得这个学弟各种方面上都很可怕，而且对人虽然周到，却总是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和疏离，总而言之，就是很有距离感。

“唔，可能是太好看了吧，穗禾看到美景走不道不是很正常吗？“

李明睿：“好吧。“

对了，有一个人是例外。

程虔偷偷看了一眼张小妞，却正好撞上她也看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就要低下头，但是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张小妞脸上就绽开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不带丝毫阴霾，是纯粹的友好和善意，让内向的程虔都忍不住回了她一个笑容，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勉强就是了。

一笑过后，她收回目光，然后边吃糖边跟李明睿和钟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