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遇到有人调戏寇珠,直接从二楼飞身而下,将调戏寇珠的那男子踢到门口,转眼看见了寇珠掉落的蒙面,就红了脸,唯唯诺诺地说一定会给寇珠一个交代。
第二日找到寇珠就说要娶她回家,但是在掰扯的时候打碎了寇珠最珍爱的手镯,第三日拿着自家的玉佩赔礼道歉。
第三日发现寇珠对他根本没有好脸色的时候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处处紧跟。
就在裴依秋已经做好打算看看这位公子今天又有什么花样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我呸,哪里来的登徒子,我朝女子,嫁娶需得三书六礼、凤冠霞帔、明媒正娶,你给她许了哪样?”
裴依秋转眼看过去,总觉得这位姑娘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哎我说,我娶你了?”谢安华转过身看迎门走进来的女子,脱口而出。
只见进来的女子一身骑装,头发高高竖起,面色红润,显然是刚从城外骑马而来,来这香满楼歇脚。
看着就是一副充满江湖气息的的装扮,也难怪说话会如此爽朗,与京中世家小姐不同。
“给我拿壶酒。”那女子没有理会她,招呼完店小二之后才跟他说:“你爹娘给你钱,就是让你来花天酒地调戏小娘子的吗?”说完就喝了一口酒,没有给他还嘴的机会就出门走了。
谢安华追出门去,女子却已经上马出城了。
正是杨花落尽季节,漫天的杨花轻轻抚在脸上,洒在她飞扬的长发上。
“一笑出门去,千里落花风。”谢安华看着打马走过的女子轻吟出声。
一出好戏没有了,裴依秋转身要进门去找李叔,又听见一道蛮横无理的声音:“你个贱蹄子,我给的不是钱?拿的不是你们自己发的符劵?凭什么要多收我的银子?”
寇珠听见这样难听的言语,涨红了脸,但是好言好语说道:“这位客人,我已经解释过了,这是我们发的符劵,但是这上面清清楚楚就写了它能作用的时间,明明已经过了这个日子,就是不能兑换了。”
“呦,那你们这可不就是诈骗?不给兑现,那你们拿出来作甚?”他倚在桌子上,一副今天赖账赖定了的样子。
“这位公子,你说话可要讲求真凭实据,在能用的期限里,我什么时候没有兑现?”寇珠也来了气,说话声音变大了些。
“就你们这破店,要气派没气派,要滋味没滋味,你拽什么拽?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店里的人也被这里的动静惊扰,纷纷侧目,寇珠怕再争执下去会有不必要的麻烦,选择闭嘴。
原来,新开业的时候裴依秋为了多吸引一些客人,分发了一些“符劵”,只要在新开业的一个月之内来吃饭,结账之后就会给每个人发放“符劵”,下次若还来香满楼,那么可以凭借这张“符劵”只给七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