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辈子没打算当个菩萨,一味的委曲求全只会让自己更难堪而已。
有些事情如果要发生,躲也躲不过,那还不如就一开始让自己活得痛快一些。
“长姐来了,长姐来了!”裴依秋还坐在马车中,远远地就听见了裴依年的声音。
到了府前,裴依秋下车就看见裴依年跑过来,“怎么出来了?”
“长姐,我一直等你,但是看到李承都回来了,你都还没有回来。”裴依年走过去握住裴依秋的手。
“怎么,担心我?”
“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安,长姐,你以后出门带上我吧。”
裴依秋看着裴依年郑重其事地说不禁笑了,“我带上你,如果遇到与享乐,你会保护我吗?”
“我会的!”
“可是你身量都没有我高,你怎么保护我呢?”
裴依年苦着脸,“长姐,我会好好练武的。”
“不着急,前两日长姐已经和尹公子说好了,过两天我们带了礼去找尹公子,你就在哪里好好求学,如若日后想要学武,再去也是不迟的。”裴依秋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弟弟前世的师父,继而又想到了赏花宴的时候遇到的岑秋生。
这师兄两个人,听说本是最要好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一个人远在江南,另一个人却在这京城中呢?
“长姐,都说尹公子的才情出众,你说我这般愚钝,他会不会不愿意教我?”
“乱说,阿年是最聪慧的人,怎么会呢?”裴依秋牵着裴依年走过东厢房,去裴依年的院子里给他添了一件衣裳之后又打算去母亲那里。
两个人走到安吉府的时候碰到了郑大夫,“郑大夫,好久不见。”
自从母亲的病好转了之后,郑大夫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大小姐,这是最后一味药,用完这服药,夫人应该不会再需要我了。”郑大夫摇了摇手中的草药,一脸严肃,但是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些庆幸也没有被裴依秋忽略。
“哎呀,郑大夫何必这么急呢,你既然救了母亲的命,你可就是我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啊,以后也要常来啊。”裴依秋笑着说。
郑大夫胡子歪了歪,裴依秋第一面的时候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这以后不管裴依秋是怎样一幅面容,他都觉得这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也很是用不着。”
“哎,郑大夫这话就说窄了是不是,毕竟我们相识一场。”郑大夫听着裴依秋的话直觉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裴依秋接着说,“你看看,我们的缘分还是很强的,我在京中有一位姐姐啊...”
郑大夫一把把草药扔给裴依年,拔腿就跑。
裴依秋也是十分熟络,“李承,扛回来。”
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