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大半夜,折腾了这么久,安顿好之后池虞便赶紧让大家伙儿都下去休息。
司故渊坐在椅子上,忽然有几分良心发现,“不然我住外间吧……”
“不用,你也无需在意那么多,明日便让人将那边修好。”池虞看了司故渊一眼,正巧就撞上了司故渊的眼神。
司故渊嘴角微微一勾,明日是否能修好,就不是池虞说了算了。
毕竟,他的小郡主在怎么厉害,也不能亲自上房顶修屋顶吧?
到了半夜,池虞正在外面睡得很好,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惊呼。
池虞一脸担忧赶紧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熟练地点上了灯,看向正在**的司故渊。
瞧着池虞进来,司故渊冷厉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委屈。
“怎么了?”池虞看了过来,这才发现被子上面竟然有着点点血迹。
“你说你放什么不好?偏要在枕头>池虞走了过来,按住了司故渊正在流血的手,脸上有些许赧然。
这是她上辈子就留下来的习惯,身上都是带着一把刀子防身。
但是晚上睡觉,小刀放在别处不方便,她便干脆塞在了枕头>
池虞眉头一挑,一脸随意,却又带着点点的骄傲,“你也不是不知晓我天生丽质,若是被你这样的非法之徒半夜翻墙怎么办?当然是得有所防备的!”
司故渊看似漫不经心,眼中却是露出了点点的心疼。
“以后我帮你守门,来一个我打一个!”
“监守自盗?”
池虞给司故渊熟练地处理好了伤口,将小刀收了回来,转身就准备出去。
她刚走到房门口,司故渊便缓缓开口,“以后不用再放小刀了,我会保护你的。”
“再说吧,你先养好你这个残破的身子。”池虞摆了摆手,径直退了出去。
出去的瞬间,她却嘴角微扬,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点点的红云。
她也清晰地认识到,她待司故渊的感觉,真的是不同了啊。
第二日,司故渊又开始发烧起来。
涂景歌赶紧过来看,果然是风寒又加重了,他又开了些药让池虞去看着人煎。
“他可是权利大到不行,上次的药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若不是我看着药渣子,还不知道,有些人就真的害怕自己多活几年。麻烦君主去盯着一下,有你盯着自然不会再出这样的乱子。”
池虞出去之后,涂景歌随意地在一边坐了下来,冷眼看了一眼司故渊,“说吧,昨夜又自己专门去淋了多少雨?”
司故渊的身子以前虽然是差到没底,但是这两年他好像自己也想要好好活着了,身子倒是好了不少。
其实一开始的风寒,对司故渊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也在司故渊凶狠的眼神下,看似是对症下药,其实根本没用对药。
“你这次病,准备病多久?”
“病个十天半个月吧。”司故渊嘴角一扬,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也是挺好的。
涂景歌眉头微皱,“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注意。你真的是身体稍微好一点就开始折腾。”
“我后面都没有发病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为何不发病的原因。”
若是知晓原因,说不定就能彻底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