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习烬也真的是不知所踪,就算是不属实,那夫人的病……
这边彻查了镇国候府,一切被翻得很乱,损失也是不计其数,地上砸碎,丢弃的珍贵物件,不知晓有多少。
瞧着池大榕低头的模样,池塘有些别扭地安慰道,“我们藏宝库里面还有不少好东西,我们拿出来摆上就行了,爹你也不用过度伤心。”
池大榕随便点了点头。
几人没有再言。
他们都知晓,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些所谓的损失,也不是司丞的针对。
而是他们母亲的问题。
就连池虞也沉寂了下来。
这件事情她也不知晓究竟应该要如何处理。
因着上辈子根本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的池虞也是有些手足无措。
现在母亲是否能够保住是一个问题,镇国候府是否能够在这场洪流之中安然立住,也是一个问题。
她记得上辈子,司丞根本未曾做多久的皇帝,就被司启年带兵直接赶了下去。
但为何,现在司启年还没有反应?
就好像,他对这个皇位,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般。
入夜,虽觉寒风有些萧瑟,池虞还是爬上了房顶,吹着寒风。
手中热过的酒早就已经冻得冰凉,池虞依旧是不管不顾,一口下去,在这寒夜之中,想要找出一个出口。
一个他们家安然无恙的出口。
池虞忽然发现,某个角落,一个黑影又是一闪而过。
池虞偏头,仔细看了过去。
一个身影,利落地翻墙,进入了她的院子。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甚至是不用看脸,就凭借着这个翻墙利落地身影,她便知晓这个人是司故渊。
“九皇子殿下还是如此爱翻墙。”池虞在房顶,笑出了声。
被逮了个正着,司故渊刚刚准备落地,被池虞的声音吓得腿忽然一软,差点都没有站稳。
不过只是一霎,司故渊就恢复了满脸的淡然。
他今日又穿上了一件金丝玉锦白色长袍,一跃上房顶的瞬间,白衣翩跹,姿态优美,让池虞都看呆了那么两秒钟。
若不是现在她根本没有心思来沉迷美色,她定然会多看上几眼。
司故渊一眼就看向了池虞手中的酒。
“怎么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大老远回来专门看我笑话,也不嫌累?”池虞说着,一口酒又灌了下去。
她也是怕自己喝醉,今日的酒,特意拿了不醉人却让人清醒的酒。
“不是看你笑话。”司故渊说着,竟然从池虞的手中夺过了酒坛子。
就着刚才池虞喝过的地方,一口冰酒入肚。
“我是来告诉你,无需担心,镇国候府不会有大问题。”司故渊缓缓开口,淡然地不能再淡然地将手中的酒坛子递还给了池虞。
池虞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觉得这酒有些醉人了。
不然她为何根本看不懂,司故渊喝她喝过的酒这个动作。
也根本不懂,司故渊说的不用担心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