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虞知晓,司故渊是真的已经离去了。
就连招呼都没有给她打上一个,就离开了。
池虞仰头,眼睛微眯,自嘲地笑了笑,她和司故渊之间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的合作关系,司故渊要离开,为何还要先来告知?
她在这个时候也终于知晓为何司故渊会根本不在意这个皇位,他要的就只是报复吧?
这个时候,池虞也让沉然查了查消息。
白浅浅也只是被司丞利用,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司丞背后这次有高人相助。
刑部那边也查了出来,林银竟然真的和这次没有关系。
林银虽然说是手段残忍,但却也不热衷于杀人。
那些女人他虽然都有接触过,也不过就是买卖关系。
林银虽然只是一个将军,但却也是代表着大齐,当然不可能如此不清不楚,这件事情还是要继续查下去。
回到府中,池虞再次看向习烬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难道真的如司故渊所言?
“姐姐,你回来了啊?”习烬看着池虞一回来,赶紧贴了上来,“夫人这次的医治已经完成啦。”
“姐姐身上也好香啊。”习烬凑了上来。
上次看见池虞一巴掌呼飞滚滚之后,他对池虞是更加喜欢了。
也不知道池虞身体结构和一般人究竟是有多少差距,才能有此等力量!他有机会,一定要好生弄清楚。
看着习烬一脸无辜的模样,池虞心底有些狐疑。
习烬可是一个大夫,是一个有着神医称号的大夫。
涂景歌就算是恨皇帝也未曾对皇帝下手,这就是一个大夫对于救死扶伤的执着。
司故渊来到京城,正好赶上司丞要登基的日子。
司丞忙着登基,就算是先皇想要除了司故渊,他也根本对这件事情不上心。
他知道,若是没有坐上皇位,那一切都还不属于他,他心底还没有一种安全感。
池虞近些日子也都未曾出门,整个镇国候府都好像是一下子沉寂了起来。
司丞这个皇帝应当是当不久,但她却知道司丞恨他们,恨之入骨,若是被揪到一点错处,就会被拿出来开刀。
司丞这个蠢货,可不像是先皇一般,会思前想后。
入夜,司故渊习惯性地悄然翻墙而入。
未曾想到池虞竟然还未曾入睡,她去一边看了虞塘,正巧回院子。
现在母亲清醒的时候比较少,所以他们都抓紧每个机会。
进入院子,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手中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的鞭子。
难道司丞现在就已经忍不住了?
这个时候就派人来暗杀她了?
回到房间,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池虞一手捞起一块板砖,站在门口,若是那人敢破门而入,那她这两块特质的板砖下去,效果应当是不比碎星锤的效果差。
只是,她手都举累了,为何那人还未曾过来?
司故渊隐在了一棵树背后,池虞房内已经点燃了油灯,房门关上,他清晰地看见了印在上面的影子。
她双手举过头顶,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看样子可是不轻巧。
小郡主难道天生神力是因着天天晚上都在练么?
他心底不由得泛起了心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