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榕抱着池虞,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着礼部尚书府家里面走去。
礼部尚书出来迎接,池大榕根本不放在眼中,直接冲进府内,将还晕过去的谢休一把提了起来,扔在地下。
礼部尚书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简直是敢怒不敢言。
“来人,给我泼醒!”
被池虞砸晕的谢休,又直接被人用冷水泼醒。
谢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他爹礼部尚书已经跪在一边。
他抬头看见壮硕的镇远侯,双眸一缩,背都吓得一弓,没有骨气马上跪了下来,开始磕头认错。
这还不算,第二天在早朝的时候,池大榕竟然又在皇帝面前控诉了谢休一番。
控诉谢休破坏了他女儿的及笄之礼,又侮辱他女儿云云,要求礼部尚书一家进行赔偿。
礼部尚书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半个府邸都被池大榕带来的人破坏了,现在还让赔偿?
恰镇国候又深得是皇宠,这点小要求,皇帝自然是应允,甚至还又让人给池虞带去了一马车的慰问品。
皇帝都如此做派,礼部尚书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咬牙答应了赔偿,只能腹诽:这老贼果真狡猾。
知道事情真相的一些人,纷纷都感叹这镇远侯仗着陛下的喜爱,真的是得寸进尺,不要脸至极!
但这一切,池大榕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在家认真和老婆交代这次抢回来的战利品!
“爹,看在这次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能不能分一件儿?”
“你闭嘴!陛下赏赐的东西是给你姐的,留着给你姐当嫁妆!这从礼部尚书家逃回来的东西,自然也是给你姐的补偿,有你什么事儿?”池大榕嫌弃地看了一眼池塘。
池塘一点都没用,连一点打都扛不住,只知道跑,还没有池虞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