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心话。

牧小凡和霍湙把张芳和齐大树两口子带到县城里工作，那就是帮了他们的大忙。

“都是小凡，把我们一家人都拉进了县城！”张芳每次见到牧小凡都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不管是自己做的咸菜干，还是去买来的高价营养品，都是给牧小凡的。

他们是知恩图报的人。

用张芳的话说，他们不能忘了挖井人。

牧小凡跟着霍湙回到霍家，这边的房屋已经进行了修缮，虽说不是总回来住，但卫桦和王铁蛋一直都给打理着。

从二河村回来，牧小凡和霍湙在县城里住了几天。

食品厂这边的工作一直进行得很顺利。

除了那几个县食品厂的老干部一直在吃闲饭，其他人的工作积极性都很高。

尤其是南州的牛艳每隔半年多都会来一次江源县，两个工厂在新产品的交流上，显示出了很高的相似度。

但也同时都创出了一片新的天地。

就连牛有田也惊讶地跟牛艳说：“了不得呀，了不得！”

“别看二河食品厂是个小工厂，他们的产品质量当属全国第一。”

牛艳打趣地道：“呵，大舅，你之前不是还不服气吗？”

“你怎么说来着？想把二河食品厂吸纳过来？”

牛有田摇头道：“看看人家，人家现在发展的是一个综合类的大公司。产品有产地，又能进行加工，还能做到自己销售，这一条龙的生财模式，我们可没有！”

也就是说，早在牧小凡创办了二河宾馆和二河商场之时，艳禾食品厂就被甩到了后面去。

“听说，牧小凡在省城也有一个商场，人家那可是真正的有实力！”

牛有田道：“这二位当真是年轻有为！”

“是呀，人家一边赚着钱，还一边学习，现在都已经是大学毕业，我听说牧小凡在省城的师范大学做客座讲师，每个月要去上几节课的！”

牛有田又埋怨了自己的侄女，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不像人家牧小凡好好学学。

牛艳摇头摆脑地道：“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们食品厂的新产品大部分都是我们小组研发的。”

牛有田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他的侄女也不是上学的料。

倒是牧小凡这样优秀的人物，怕是以后还会有更大的发展，他得想办法再见见，再拉拉关系。

所以，牧小凡和霍湙回到省城之后，意外地看到了来参加交流会的牛有田和牛艳。

牧小凡热情地安排酒饭，算是尽了地主之仪。

餐后，牛有田又提出了准备合作的想法。

牧小凡和霍湙这一次倒是没有直接拒绝。

“其实，我们也想过在南州开辟市场。”牧小凡继续道：“只不过，那边的食品种类繁多，我们也未必能占到先机。我们想做的是商场！”

“商场？二河商场那样的？”牛有田有些激动。

牧小凡忙点头。

“是，如果你们想合作，我们就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