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妮的话很管用。

霍湙通红着一张脸，没再说什么，只深情地看着牧小凡。

岳渊亭倒像是找到机会，不停地跟牧小凡说话。

只是他的话被唐妮打断。

牧小凡之前跟唐妮提起过这件事要保密，连霍湙和岳渊亭也不能提及，她便给牧小凡递去微笑的眼色。

牧小凡微微点头，算是收到她的信号。

双方回到各自房间，牧小凡洗过澡，换好衣服这才找了个理由下楼，去找唐妮。

等霍湙找到她时，牧小凡正和唐妮坐在咖啡厅里，二人的对面是一位外宾，黄棕色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

“牧小姐，我们先商定这件事，等下周回到省城，我再坐车去二河村，看过牧场之后，我们才能签定合同。”

牧小凡应下。

等霍湙听到那最后一句话时，杰克和唐妮打过招呼，已经上楼去了。

唐妮见霍湙过来，也知趣地说稍后再联系。

“怎么？那个外国人相中二河村什么东西了？”霍湙问。

牧小凡有意不理他，对方急得忙坐到她的身边：“小凡，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吃醋，那么大一束鲜花，我以为是……”

牧小凡推开他的手：“以后，你不能武断，要是再这么小心眼儿，我干脆不理你了。”

霍湙给牧小凡的咖啡里加了牛奶，又要了一块小点心，二人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恩爱。

一直坐在远处的岳渊亭，把相机的镜头盖关好，起身从另外一边上楼离开。

南州城除了饮食花卉吸引人，牧小凡和霍湙在最后一天，去逛了南州著名的服装批发城。

走进去，便看见每个商户的摊位前都挤满了人。

不用打听，路过便能听得见那些服装的价格，简直太便宜。

牧小凡和霍湙给张芳等几人都挑了件衣服，又给车间主任级别以上的女同志各买一支口红。

从服装批发城出来，牧小凡在停车场那边看到赵来富的背影，只是人一晃就不见了，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不是他。

霍湙逛遍大半个服装城，也没看见张成的影子。

二人又去了百货大楼、供销商场、友谊商店……除了这些，还有几家私人大百货，买下不少纪念品。

第七天晚上，牧小凡和霍湙与岳渊亭、唐妮一行人，结束行程登上回省城的火车。

当然，回程他们坐的仍旧是软卧包厢。

至于池妍，后几天他们再没见过，在火车软卧包厢的门口，看见池妍居然拉着另一位油腻大叔，说让人家给她买软卧车票，对方倒是答应得痛快，钱也掏出来了，只是这趟火车上的软卧早就预满员，根本没有空位。

池妍气不过，扯过那位油腻大叔手里的钱，跑回硬卧车厢，再没出现过。

这七天太过劳累，牧小凡坐上火车，找到包厢铺位倒头便睡。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算是休息好。

她把之前的那个笔记本拿出来，里面已经记满这几天收集的各种消息，她翻开空白页画图纸。

“杰克真的要在我们二河村建生态农场？”霍湙不敢相信地问。

牧小凡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怕霍湙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