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厂长，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呀！”二人见张芳没理他们，便直接去缠张平，好歹张平之前也是县食品厂的老人儿，三人也算是有些交情。

于是，张平便随便编了几句话打发了他们。

二人马上回去准备。

“我说平姐，牧厂长那边还没有个标准，你这就给他们了消息？”张芳走过来，笑着问。

张平这个人虽然不苟言笑，但也不是不能接近。

尤其是她跟牧小凡这么久，张芳很信任她。

张平是个精通业务的能手，也深得牧小凡的信任。

“无非就是德、能、勤、绩四大项，他们？我看提着裤子也排不到前面去！”

二人又讨论了几个问题，便各自忙碌去了。

张芳脑子里还绕着那四个字。其实，她根本没完全听懂。

她连高小都没毕业，会写的字就那几个，入厂之后还是齐大树逼着她学习，现在她算是能把字认得全，但有些长的文章什么的，她就读不懂。

好在，她负责的是后勤这边的工作。

动脑筋的事情并不多，可是听着这些高深奥义，张芳开始自我怀疑。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呀！

她得学习，她得认真学习才行！

二丫一连去了汽车站附近的三次，每次都没见着赵来富，倒是发现了丁元宝。

又是一个多月没见，那小子又蹿了个头，人也瘦了不少。也许是怕被别人认出来，他干活的时候也戴着一顶破帽子。

丁宝兰对丁元宝呼来呵去，看模样是很不待见。

二丫几经打听，才知道赵来富根本不是什么老板，他只是个打工的。

听丁宝兰说，老板另有其人。

她又打听什么时候会来新货，丁宝兰毫不隐瞒地回说：五六天以后。

二丫回到二河食品厂，把她打听来的消息都跟牧小凡一一汇报。

霍湙听说丁元宝又回来了，给齐大树递了个眼神。

齐大树去报警的同时，又找来史大力，史大力虽然已经改邪归正，但听说是霍湙的事，便立即找来几个兄弟直奔汽车站。

他们把丁元宝叫到了服装店后面的巷子里，把丁元宝打个半死，直到听见警察过来，他们才离开。

丁元宝被警察带到派出所，直接关起来。

“这小子一个月来一次，这一回怕是得蹲个十天八天的！”

“我是冤枉的！他们打我，你们抓我干嘛！”丁元宝显出凶相，分明带着些可恶。

没人理他，他只好蹲在拘留室的角落里，大哭。

牧小凡得知赵来富再过五六天才会来江源县，便找了一个脸生的工人，让他时不时地过去瞧瞧。

那边，连忠在县政府大院里吃了闭门羹。

没人理他。

是的，代红缨知道他来，可就是没让他进门。

“代县长，肉联厂早在十年前就处于亏损状态，我们也不能不管，连忠接手之后，情况更加严重，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损失更大。”有位副县长跟连忠之前就有关系，现在有了机会，便帮着连忠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