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头猪看着比黑虎还机灵，倒是奇怪。”蔡芬今天一大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中午给大黑猪喂食的时候，大黑猪还会跟她点头呢。

牧小凡有些心虚地笑笑，不再解释。

说什么？

难不成，她要告诉蔡芬，这头大黑猪是她养在手表空间里的第一头猪？当时想着能不能让猪长得快点，她曾喂过一头小黑猪灵泉水。

后来牲畜出栏，她也一茬茬地卖掉，根本没注意这头大黑猪居然会自己躲藏起来。

一直到最近，她才发现这头大黑猪会驱赶别的牲畜，这才觉着有点眼熟，接着就在她发生危险时，准备随便放一只牲畜出来吓唬沈淮湛，这头大黑猪居然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她。

“那有什么奇怪的，跟着我们家黑虎学聪明了呗。”牧小凡打着马虎眼，跟蔡芬说笑，接着又安排好晚上的值班工作。

霍湙驾着吉普车载着牧小凡和蔡芬回县城时，已经是傍晚六点钟。

“霍厂长的技术真好，这车开得又快又稳！”蔡芬从刚才就打量着这辆有着县食品厂标志的吉普车，心里替牧小凡和霍湙高兴。

不过，那些生意上的事，她也不好多问。

毕竟，牧小凡安排她做的事，有许多都是不能让霍湙知道的。

霍湙专注开车，牧小凡跟蔡芬聊起食品厂如果建设一个牛奶车间的可行性。

“这当然行！”蔡芬小心地说道：“我那兄弟家还有奶牛，如果县食品厂能多买他几头奶牛，他当然高兴。”

牧小凡把手臂伸到后车座旁边，在副驾椅后面树起大拇指，蔡芬会意地笑道：“要我说，牛奶车间的规矩由你们说了算，我兄弟能全力配合。”

不愧是蔡芬，这也能看得懂。

牧小凡有把饲养场关闭的想法，但她自己使用肉类和牛奶那是绝对不能断供的，有了蔡芬的这句话放在前面，霍湙和其他人应该就不会怀疑奶牛的来历。

霍湙先把蔡芬送回家，并约定第二天一大早过来接她，送她去饲养场。

牧小凡这边也开始拿出小本子写写画画。

还没到家门口，冰激凌店和东信胡同里就已经摆着许多自行车，牧小凡正纳闷，霍桃从后门出来看见二人就马上招手：“你们俩要不要躲躲？这么多来送礼物的，你们收下礼物不好，不收礼物又让人难堪，会得罪人。不如，就由我出面，把他们都打发走。”

牧小凡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儿，忙跟霍桃说道：“躲什么躲，我和霍湙坐得正行得直，他们要想办公事，工厂里说去！”

“那可不对，除了你们工厂里的人，还有不少关系单位的，还有那个连忠的人呢！”霍桃又道：“你们去食品厂住几天吧！”

食品厂里有专门给工人们居住的寝室，为了能让牧小凡中午有个休息的地方，霍湙还特意给牧小凡的办公室里面隔出一间小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洗漱用品，就是小了点。

“行吧。”牧小凡只能点头。

有些事，不能太着急，得慢慢来。

天气转暖，工厂的操场上亮着四处路灯，路灯录音机在放音乐跳舞的。

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