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湛知道霍湙的手段,脸色吓得煞白,他怎么敢撒谎?
“刚才他们三个就是从那个窗口爬进来的。”沈淮湛的辩驳显得有些画蛇添足。
手电筒的光线在三个陌生面孔上来回转动,霍湙庆幸今晚是他在这里陪着牧小凡。
毒药就是明晃晃的证据,对方想要害死畜牧场里的牲畜。
倘若他不在,情况可能会更严重。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霍湙见惯了商场里的尔虞我诈,可他没想到居然有人能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
居然想毒死无辜的牲畜。
对方是想让牧小凡的畜牧场关门。
“不是我啊,肯定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沈淮湛浑身打着颤,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原本想着他早一步到达畜牧场,如果能够得手的话,就可以把牧小凡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他没想到牧小凡不再是从前那个软弱的女知青,光是他身边的这条大狗就够吓人的了。
更何况他还被霍湙狠揍了一顿。
“真的跟我没关系!”沈淮湛打算讨个饶,趁着天黑回到县城,好歹不能让外人看见他如此落魄。
被绑的三人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倒在地上的男人,那是个干瘦的知识分子,看样子被打不轻。衣服破碎不堪,但是**在外的肌肤上几乎都有深深浅浅的伤痕,脸肿的像猪头。
三人只是街上的小毛贼,平时只是偷东西搞点外快,从来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混账事。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也是头一遭。
要不是对方钱给的多,他们才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遭罪。
“别,千万别打我们。”当中个子矮小的先告饶。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是赵槐,是他在街上找到我们三个,说是让我们把这东西拌在草料里,然后就给我们五十块钱。”另外一个人邀功似的抢着说。
第三人见两人已经开了口,他便也补充着说道:“就是他!现在是肉联厂的一个什么干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让我们跑这来遭罪,早知道不听他的。”
“他的车还停在二里地外,不信你出去看看。”另外一个人提供了重要的信息。
然而,当牧小凡从畜牧场出来站在土路上向远处张望时,县城方向的土路上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当初在县食品厂,赵槐差一点夺权,他当然对牧小凡怀恨在心。
“怎么都是姓赵的在搞事情?”霍湙不放心,把四人重新绑紧,这才出来。
“我觉得姓赵的身后一定还有别人,这可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牧小凡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可她没想到连忠居然连这一夜也等不了,派人过来下狠手。
要不是霍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就算是人不会有事,牲畜也不会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