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牧小凡把工作笔记合拢，叫来王秘书。

“这个任务就交给你。”王秘书忙点头，“好说，好说。”

从面包车间里出来，牧小凡感觉今天是最有成就的一天。

虽然，刚开始工人们的情绪很不好。

可她发现，当面包出炉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工人都知道哪边的面包更好。

把多余的面包发给他们品尝时，他们也都能给予公正的评价。

接下来，只要把产品分为精品、普通两大类进行生产，就可以了！

“小凡！小凡！”蔡芬中午过来一趟就没找到人，寻思着下班过来找牧小凡，没想到已经五点半多还没见到人，她正准备离开，这才看见牧小凡从厂里推着车出来。

张平和几个工人先离开，牧小凡把自行车推到门外，看见张芳来接她。

“嫂子，你不用过来接我了，霍湙就在街对面上班，只隔着一条大街，不用那么麻烦咯！”牧小凡笑眯眯地把自己拿出来的一块大列巴递给她，“嫂子，你拿过去给大丫她们尝尝。”

张芳把当天营业过程当中的几个小插曲讲了讲，便兴高彩烈地离开，她丝毫没察觉蔡芬急得抓心挠肝。

等张芳跨上自行车离开，蔡芬才把牧小凡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道：“小凡，房本有可能是池妍去拿的！”

“我跟你说，我的推测可能点离谱，但是你看看这小本子上记着的时间，22号那天，她根本没来上班！”蔡芬又继续道：“这女人天天神经病似的，在单位也不好生工作，总是勾搭那些老爷们儿，我们供销商场里都知道，她可能跟原来的张经理有一腿。”

牧小凡挑起眉毛看着对方，这件事她当然知道。

“行，等我问问她。”

“问什么问，你就应该直接把她揪出来打一顿！”蔡芬比划着，“你要是不方便，我来找人！”

牧小凡制止道：“蔡姐，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千万别出头，池妍就像一条疯狗，会咬人。”

蔡芬只好应下。

看着牧小凡平静地去对面的二河食品厂，她心里不好受。

怎么办，牧小凡对她那么好，让她赚了不少的钱，她可不能让牧小凡吃这个大亏。

蔡芬边走边想办法。

牧小凡回到二河食品厂，工人们已经下班，有从食堂出来的工人正端着盆，打算去公共浴室洗漱。

还有的在篮球场那边打篮球。

夕阳的余光落在厂房的新玻璃窗上，牧小凡觉着这一切美好到不大真实。

卫桦见她过来，忙迎出来。

“吃过没，我看食堂还有不少饭菜呢，你就在食堂吃一口吧。”卫桦又道：“食堂今天做的是豆腐汤，馒头是我和几个丫头一起蒸的。”

牧小凡正准备往食堂走，霍湙从办公楼那边走过来，他手里提着个饭盒。

晃了一瞬，牧小凡想起当初给霍湙送饭的事，抿嘴笑起来。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牛角包递给霍湙，“你尝尝，这是马师傅做的，味道不错！”

霍湙则把饭盒递上来，“我给你留了中午的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