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朝江则和牧明远下象棋。

霍湙偶尔去厨房里帮忙，有时也过来看下象棋的。

在自己房间里憋了一夜半天的牧云翼出来时，家里人都惊呆了。

“老二，你的眼眶好了？”牧朝江问。

“你大哥正好回来了，让你大哥给你瞧瞧。”牧朝江认真地道。

牧云翼根本没敢照镜子，他丧着脸，“爸，我都说了，不出来，一会你们把饺子给我送屋里吧！”

“你个小兔崽子，已经好了，还敢装病！”牧朝江大声斥责，等牧明远给牧云翼看伤时，根本没发现任何痕迹。

之前牧云翼眼角的一块黑色的晒斑也不见了。

“老二，你用的是什么药膏，怎么看着还能美容呢？我发现你的左眼眶的皮肤，很细腻。”

牧然亮奇怪地看着他。

脸上有瘀痕怎么也得三四天才能渐渐消退，这仅用了一宿半天就消失的，还真是挺快的。

“什么药膏，我也看看。”牧小凡有意道：“剩下的药膏给我吧？”

刚才她就后悔，给牧云翼的药膏里多加了灵泉水，还在他的瘀痕上涂抹了一点灵泉水，结果好得太快，效果太明显。

“行，给你，都给你，就知道你是给霍湙是吧？”牧云翼道：“反正，就在楼下的药店里买的，过了年再买几盒备用。”

“臭小子，这东西还能备用，你到底想被人家打几回？”牧朝江怒斥。

他和李锦也不止一次地提起，老二和其他两个儿子出生时都不到四斤重，可他倒像是脑子少根筋。

“老二，消停些！”李锦抬起眼来看他，儿子的眼眶的确看不出有瘀痕了。

再看牧小凡拿着那盒药膏，直接装到自己的包里。

她皱眉。

好像哪里不对，又说不明白。

年夜饭很丰盛，饺子包得也团圆美满。

牧家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边，吃着饭聊着天。

牧朝江带着三个儿子一个女婿喝酒，酒意微熏时，几人还唱起了歌。

牧小凡和李锦、岳丽丽坐到沙发上闲聊。

“小凡，你能讲讲你和霍湙是怎么认识的吗？”岳丽丽来之前就被牧明远说了几句，当然是因为去大剧院看演出的事。

其实，岳丽丽今天又带来的戏院的戏票，这一回是六张，人人都有份。

只不过，她没拿出来。

毕竟，这戏票又是岳渊亭给的。

岳丽丽就算是比岳渊亭少十几岁，可她已经跟牧明远结了婚，男人的心思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牧小凡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把这辈子霍湙怎么背着她回知青大院的事情讲出来。

听得岳丽丽两眼直冒粉泡泡：“太浪漫了，小凡，你说说你，要是没遇到霍湙，可怎么办呢！”

“可不是嘛，我当时脚踝有伤，又摔进了稻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