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补补。

话说，这牛奶还真挺香的！

隔天，她也得喝一杯。

“小兰，给池妍送牛奶的时候，就提醒我也喝一杯。”

售货员小兰看着那么贵的牛奶，心里也馋，可她喝不起呀！

“蔡科长，牛奶卖得挺快的，你是不是要去进货了？”小兰提醒。

蔡芬看了眼马上要空的牛奶桶，“正好，我下午有时间，让老王开着三轮车跟我走。”

蔡芬找到牧小凡时，牧小凡正在冰激凌店做新品。

有了牛奶，她特意在奶茶牌子旁边立了一个纯鲜牛奶的牌子，牛奶每天生产两桶，隔三天才能给蔡芬送过去，剩下的也不能都拿出来喝。而且，牛奶放置时间长了，就会坏掉，她还尝试着做了奶油、奶豆腐、酸奶。

都不大成功。

眼看今天的牛奶又到收获时间，牧小凡还愁着怎么给蔡芬送过去，人家就来取了。

牧小凡怕穿帮，把蔡芬叫到后院角落，先把牛奶装好桶，这才跟她说：“蔡姐，牛奶的事就说是你亲戚送来的。”

蔡芬点头，这赚钱的好买卖，她当然乐意。

牧小凡都是成桶卖给她，她回去就一杯一杯地卖，比什么都赚钱。

只一点，这东西保鲜太难。

“卖多少算多少，如果当天卖不出去的，你就让人给我送回来。”牧小凡继续道。

蔡芬满意地走了。

牧小凡琢磨着怎么能把牛奶加工成放置时间更长的食品，也不能都浪费掉。

蔡芬才走，霍湙回来。

“蔡姐过来送牛奶？”霍湙问。

牧小凡点头，也没多解释。

蔡芬喜滋滋地离开，这一趟带走四桶牛奶，她可以赚将近二十块钱呢！

霍湙把他听说食品厂酱油车间的事说了一遍，牧小凡惊讶地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压根就没那事。”

牧小凡把工人打架和自己去探望的事说了，接着又把魏成春的提议说了出来。

“不行，我也不同意。汽水车间接过来，是因为我们原本就有汽水车制造的经验，酱油车间不一样，那边工人多、事情更复杂，再说，酿造酱油的技术，我们也不通。”

霍湙握紧牧小凡的手：“你别这么辛苦，百货大楼那边挺赚钱的，生意上的事我来打理。”

牧小凡笑着抱紧霍湙：“那我啥也不干了？”

霍湙正想吻上去，霍兰兰从房间里出来，制止道：“哥，你不准咬我嫂子！”

霍湙羞得忙撒手，牧小凡也脸色通红。

霍兰兰过来拉住牧小凡的手：“嫂子，我哥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收拾他！”

霍湙耷拉着脑瓜提着工具箱去门外街边等王铁蛋。

临近过年，王铁蛋的拖拉机、孔家兄弟开着四轮车到处跑，每隔两天过来检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