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有意思了。

和霍湙在百货大楼门口分开，牧小凡直接去找蔡芬。

蔡芬那边听说了牧小凡给食品厂工人发放福利的事，也跟着有些担心：“小凡，你还真是能干！”

她先夸奖牧小凡，接着便把自己听说的那些消息一条条地告诉牧小凡。

“……居然，还有人传说，你这生意干不了几天，说是你跟魏厂长对着干，事情不可能长久！”

牧小凡没想到会有这种说法，她才不怕。

反正目前汽水车间赢利是真的。

牧小凡避开食品厂的事不谈，直接问蔡芬招待所的消息，蔡芬说的和张成说的差不多。

“小凡，你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看你还收这些蔬菜水果，到底为了啥呀！”蔡芬终于把自己这大半年来的质疑问出了口。

若真的是收来的蔬菜水果，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可牧小凡的东西都是水表空间里生产出来的。

“蔡姐，你知道的，我们二河村的老百姓都不容易，我也不能只自己富起来，不管别人。”

牧小凡还是那些话，蔡芬便继续给她过秤交钱。

听蔡芬这样说，更加坚定了牧小凡的想法。

不如就在站前那个门面开一间蔬菜水果店。

虽说，目前站前那边还不是很热闹，可牧小凡知道随着经济大发展时代的到来，火车站和汽车站都会是赚钱的好地方。

牧小凡心里这么想，便跟蔡芬说已经是深冬，自己可能每隔六天过来一次，而且蔬菜和水果也会减少。

这才符合常理。

蔡芬答应着，心里也后悔，她从牧小凡这里拿到的货物多，她赚得才多，居然多嘴问一句，结果人家说要少来一次，她岂不是要少赚钱？

牧小凡已经这样说，她也不好再多嘴。

牧小凡和霍湙一直在忙着做生意赚钱，元旦并没去省城娘家，眼看还有十几天就是春节，牧小凡便和霍湙商量，什么时候回省城一趟。

虽说，大学开学时间是在二月末，可他们也不能在开学之前匆忙去省城，毕竟还有牧小凡的娘家人呢。

霍湙看着牧小凡认真地道：“你说了算。”

“要不，我们去省城和家里人一起过年？”牧小凡提出自己的想法。

“反正，我们在二河村里也没什么实在亲戚。”牧小凡又道，“带上兰兰，让她也进省城长长见识！”

霍湙深眸望过来，心中已经是千层浪涌起。

他在二河村曾经是人见人烦的克星，是牧小凡把他和妹妹从深渊里拉出来，不嫌弃地嫁给他，扶持他做生意。

牧小凡的娘家人，就是他的亲人。

“当然可以，那我多准备点年货，明天回村，我上山去转转，争取多猎点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