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凡笑着让二河村的村民社员们坐下,给大家倒酒端菜。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可算是看清沈淮湛的真面目。
“你们瞧见没,姓沈的长得还挺白!”
“哈哈,也真是的,这回可好了,骗到局子里去了!”
“你们说,连媚醒来,还能要他吗?”
王铁蛋心情大好,他又去后厨加了菜,等服务员送菜上来,他又给人赏烟拿瓜子,热闹的气氛烘托起来,就有人站起来唱歌。
“来来,大家好好吃,今天肉管饱,酒管饱!”
“让我们祝福卫桦和王铁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那边的婚宴不欢而散,这边二河村的婚宴才刚刚开始。
对面连家的亲戚打包都觉着丢脸。
好端端地闹出这样的事,害得他们没脸见人。
王铁蛋和卫桦挨着桌敬酒。
卫桦头戴红头绳,脖子上系着红纱巾,喜滋滋的。
看着池妍被打成那样,她也心有不忍,可一想到当初她害牧小凡,总是挑拨离间,就觉着不解恨。
一顿饭吃到下午一点多钟。
牧小凡把乡亲们送上汽车,霍湙开着四轮农用车,载着牧小凡,卫桦和铁蛋。
“今天你结婚,我给你当司机。”霍湙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在腻歪的二人。
“还没到晚上呢,回家再洞房!”
“湙哥,明天,你大舅哥就要来了吧?”王铁蛋打趣道,“生意什么的都可以放放,大舅哥要是侍候不好,那可不行!”
牧小凡知道二哥和三哥提前来二河村,绝对不会是为了准备婚礼,他们是惦记着山上的陷阱。
她大哥和二哥来的时候,霍湙招待得不错。
三哥当然也要见识一下,这回霍湙有的忙。
牧小凡小声道:“你不用非得抓什么山货野猪,弄几只小兔子骗骗他们得了。”
“那可不行,说好要猎只野猪,我们结婚放席当天也要吃的。”霍湙用力握紧方向盘,“我好久没拿三角弩了,手都生了。”
晚上回家,牧小凡拢了下账目。
总结这段时间,火车站和冰棍厂的收入已经超过了两千块钱。
她的空间每隔三天就会赚五六百块钱,冰激凌店那边最赚钱,平均每天的收入都会超过七八十块。
去掉明面上大家能知道的收入,牧小凡已经存下一万五千块钱了。
真是空间在手,什么都有!
晚上,县医院妇科病房。
池妍眼神呆滞地看着手背上的针头,输液的瓶子里,药水已经快滴完了。
她浑身都疼,每吸一口气,五脏六腹都像是被刀子割过,疼得要命。
“姑娘,那人跟你什么仇,打折你四根肋骨。”
“姑娘,听说,你的孩子没了?”
“姑娘,你还没结婚吧?”
“姑娘,没人来看你,你不是县城的人吧?”
隔壁病**的老大娘是个喜欢聊天的,自从池妍被送进来,她就一直在说话。
池妍清楚地记得,沈淮湛踢下来的那几脚,都落在了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