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华月的眼睛里立马溢出不敢置信和欢喜,一把握住他有些偏热的手。“你真的愿意买给我?”
“嗯。”白扶初没有注意到她拉着他的手,只是又将另一只手放到了胸口,目光低垂,心思百转。他把她的耳钉藏了起来,是该赔给她一对。而且,她以后戴的他买来的耳坠,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果然是我的好师弟。”颜华月松开白扶初的手,高兴像个孩子一样原地蹦了一下,脸上美丽动人的笑容,又引来旁人更多的瞩目,男人太多是痴迷,女人则是嫉妒。她却根本不在意,只是目光注意到白扶初放在胸口上的手时,脸上的喜悦之色立时淡了下去,精致的眉头微敛。“扶初师弟,你是不是胸口不舒服?”
这一路上,她已经看到他好几次把手放到胸口上了,脸色也是时白时红的,肯定是胸口不舒服,可最近他都没有受伤啊……
对了,她记得他当年为护主子而受的那些伤中,好像有一道伤就在心口附近,难道是旧疾复发?
白扶初脸色微变,赶紧将放在胸口的手给放了下去。“没有。”
颜华月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相信白扶初是旧疾复发,如今他虽然说没有,但神色有些不对,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真的没有吗?还是让我给你看看吧。”
他们的师父除了武功高,对药理也极通,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还可以炼制各种解药和毒药。所以,他们两个不仅跟师父学了武功,连药理也一并学了。只是,她一向马马虎虎,这种细致的东西,哪里学得精,到现在也只会诊个脉。
看着伸向他的手,白扶初的反应特别大,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往旁边退去,然后用手捂住自己胸口,活脱脱的像一个不想被登徒浪子调戏的良家女子。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颜华月差点在大街上出手打他。
“阿月,这可是大街上,你不会还想像当年那样扒掉我的衣服吧。”
白扶初还记着这是大街上,声音是以密音之术发出来的,所以只有颜华月一个人听得见。
但即便这样,颜华月的脸还是黑了下去,嘴角狠狠的一抽,还保持着伸出去的手迅速握紧成拳,捏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小混蛋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要给你把脉。”
“原来你只是要给我把脉?”听到这话,护着胸警惕的盯着颜华月的白扶初直接一愣,眼里似乎有些失落,像是希望她是真的要扒他衣服一样。
偏偏颜华月没有注意到,要不然那捏得紧紧的拳头真要揍到白扶初的身上,而且还要把他揍到求饶才会罢手。
颜华月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一片好心,这个小师弟竟然还误会了,偏偏她还不能怪他。谁让她当年年少不知他的性别,强行扒了他的衣服,弄得他一直觉得她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对啊,把脉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了,赶紧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