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别生气啊!”宁绪然装模作样的拍拍嘴,“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你别生气,别跟我这种人计较嘛。”
或许是见识了宁绪然的厚脸皮,这下子嬷嬷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了,她长叹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是要钱,我给你还不成吗?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家夫人到时候真出事了,宁家会拿你是问的!”
“所以我这不是让你们家小丫鬟去找城东李九云李先生了吗?”
宁绪然撇撇嘴,却还是好脾气道:“我知道你心急如焚,所以我这不是放下脸皮来给你找解决方案了吗?”
“令夫人的病我能治好,想我也是徐景卿徐先生的高徒,这点小小病痛又怎难得到我呢?再者说,我好歹也是师出名门,你就算不信我,也得相信我们家师父在外头响当当的名头呀!”
“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拿着医圣的名头招摇过市?”
“你这就误会我了不是?”宁绪然一脸无奈,着急解释道:“这样吧,要是治不好令夫人,我一分钱都不收,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听了这话的嬷嬷这才正视她,“所言当真?”
“我骗你干嘛?你该不会真觉得我是什么江湖骗子在这里招摇过市的吧?摆脱,我好歹也是大夫,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是我的天职好吗?”
见嬷嬷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宁绪然干脆下了狠招,只见她冲着嬷嬷冷哼一声,“哼!反正我好话说尽你都不信,我也不自降身价了!信不信由你!”
“别说我没提醒你,令夫人的头痛症虽是小病小痛,但真发作起来,万一一个操作不当就要没命的!”
“罢了罢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要不是为了救人,我何至于沦落与此?还被你当成一个骗子!真是活该!”
说罢也不等嬷嬷反应,直接转身就要走。
而嬷嬷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拽住了宁绪然,“先生先生!莫走莫走!”她陪着老脸,笑道:“先生既有悬壶济世之心,又怎可半途而废啊?”
“哼!你刚不还说我是个骗子么?怎么?现在又相信了?”
“只因先生说得是,当年李九云大夫也同我家夫人说过,说着头痛症虽是小毛病,平日里不发作的时候不打紧,但真要发作起来,若是一个操作失误,只怕我家夫人就要命丧黄泉了。”
“他还说,这是很多大夫都不知道的一点,若不是他钻研于此病症,只怕也不甚了解,方才听先生所言,奴才这才知道原来是奴才狗眼看人低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宁绪然往府中走去,像是生怕宁绪然跑了似的,她的力道更是出奇的大,甚至让宁绪然有种她要掐死自己的错觉。
只听她又道:“所以奴才觉得,既然先生知道这一点,想来也是一位医术高超之人,医者仁心,医者普遍大度,还望先生原谅老奴刚刚的不当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