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什么都依着美人可好?”段其善突然伸手一把将宁绪然捞到身前,也因为宁绪然刚刚的那番话,段其善却也不再动她了。
“走,哥哥我带你去房间逛逛好不好呀?”
宁绪然极力忍住作呕的冲动,好半晌才用理智压住杀人的冲动,她轻笑道:“大哥,我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您好歹也要给我一个名分啊。”
段其善突然摸了一把宁绪然的腰肢,笑盈盈道:“小美人儿,你不用跟我这耍花招,这招式先前就有人用了,可惜你哥哥我啊偏偏不吃这套呢!”
说着便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似乎是在嘲笑宁绪然的不知好歹,但宁绪然并未放弃,反而笑道:“大哥,您该不会是在女人身上着了跟头,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见段其善不说话,她又摇了摇头,状若可惜。
“可惜了,我还以为大哥勇猛无比,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原来也会被女人摆一道?”
“你说什么?”段其善冷了脸,这还是宁绪然第一次见他黑着脸的样子。
“难道小女子我说错了吗?我本就是个传统的女子,未曾拜堂成亲我宁死也不让你碰!”说着说着宁绪然突然梨花带雨的哭诉着,“如果我俩不是夫妻关系,你要了我的身子就是糟蹋了我,没了名节,我不如死了算了,也省得落了家中长辈的脸面。”
“小美人儿,你别哭啊,你这一哭可把我的心也给哭碎了。”
段其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油腻的话,见宁绪然的眼泪却是止都止不住,当即命人解了她的绳子。
马飞原想出言劝解,却被段其善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他手脚麻利的解开了宁绪然手腕上的绳索,一脸心疼道:“别哭了别哭了,你男人这就给你解开绳子!”
得到自由的宁绪然也不好再不依不饶下去,她别过脸,默不作声的低头。
“小美人儿啊,不是我不想给你举办婚礼,只不过你想想啊,要筹备这些东西的话,哥哥我何时才能要到你啊?”
见宁绪然别过脸去,他只好凑到宁绪然跟前,腆着一张脸笑道:“不如我们早早办事,等你给我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后,我在你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
“你这简直就是胡来!”宁绪然狠狠擦了擦脸,哭诉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就是个传统的女人,我接受不了婚前你对我行不轨之事。”
“若是你不能接受的话,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最起码我的身子是清白的!”
说着宁绪然突然冲向一旁的柱子,就要狠心撞上时,段其善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你这妮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他恨恨的瞪了一眼宁绪然,一时半会却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派人死死守着她,避免她自寻短见。
“真是晦气!”段其善吐了一口唾沫,看着宁绪然哭倒在地时,有些牙痒痒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遇到你这样的女人?”
“要不是看你有两分姿色,你看我理不理你!”
撂下狠话,段其善也出了几口恶气,总归是好受了一点。
临走时他又命人严加看管,生怕宁绪然会趁他不注意就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