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对宁母两人说的,但宁岳忠却直勾勾的盯着宁绪珍看,吓得宁绪珍一激灵,僵硬的点头。
交代了几句之后,宁岳忠也不再和这两母女浪费时间,转身就去了宁绪然小院的方向。
目送宁岳忠离开后,宁绪珍再也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娘亲,你看爹爹!他现在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了!”
宁母沉吟片刻,自然是知道宁岳忠对她们母女的态度日转几下,但她却无可奈何,只能在无数个夜里贬低自己这个做妻子守不住丈夫的心,还连累自己的女儿跟着受罪。
“我就是不明白,明明我也是为了家里的名声考虑,毕竟宁绪然好歹也是宁家的大小姐,她身边丢了婢女,怎么着也不是个小事,父亲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行了珍儿,这话在我面前说就好,可别让你父亲听到了。”宁母连忙捂住宁绪珍的嘴,才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宁绪珍更是委屈,瞪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着宁母,突然想到什么,她抿着嘴,有些无助道:“娘亲,难道你没发现宁绪然变了吗?”
“说来听听。”
宁绪珍深吸一口气,联想这些天来宁绪然的变化,忍不住一股脑儿说出,“就是从我诬陷她跟别的世家公子有私情开始,她反击那次,娘亲,您还记得吗?”
宁母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只听宁绪珍接着说道:“从那次以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当初不管我怎么给她小鞋穿,怎么欺负她,她都是隐忍不发,从不敢跟我硬碰硬,可是那天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
“不仅敢当面和我对质,甚至她竟敢逼我下跪认错!”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宁绪珍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亲手杀了宁绪然泄愤。
“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宁母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突然一脸警惕的盯着宁绪珍看,“我就说那小贱蹄子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
“娘亲,您是想到什么了吗?”
宁母冷哼一声,整张脸都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翳,“要么就是那小贱蹄子被人掉了包,要么就是她被鬼上了身!”
“娘亲,你不要吓我!”宁绪珍害怕的抖落手臂处的鸡皮疙瘩,突然看向别处,又看了一眼宁母,“我倒是觉得不是宁绪然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怎么样,我宁家还由不得她这个小鬼闹事!”宁母最后一锤定音,间接给了宁绪珍一颗定心丸。
“珍儿,你别害怕,这事还得我们自己查,要是被我抓住那小贱蹄子的把柄,看我不亲手削了她!”
宁绪珍却一脸愁容,“可是母亲,我们要从哪里开始调查起啊?”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虽说我母族日渐式微,帮不了我们什么,但只要我姐姐的孩子在,就没人能欺负我们!”
宁绪珍恍然大悟,“母亲,您说表哥会帮我们?”
宁母一脸的得意,她笑道:“他肯定会帮我们的。”
“可是您为什么会这么确定?表哥如此清高,大臣的家事他最不想插手,以免被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在圣上跟前参他一本。”
“因为我是他姨母,他不帮也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