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这辈子就缠着你(1 / 2)

司浓浓毫不犹豫地答:“自然愿意。”在得知司余晟被封定北侯时,她便知道前路艰险,但她总要陪着司余晟面对的。

司余晟眼神愈加温柔深情,大拇指轻轻地摩蹭着司浓浓的手背:“许多人告诉过我,你是我的软肋,让我不要轻易将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要我藏起对你的情感,这样对你我都好,可我不愿如此,我要我们所到之处皆知我对你的爱意,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命,我要他们知道动你如动我,伤你如伤我,我要他们敬畏我,也敬畏你,我要你往后做什么都无需顾虑,你的身旁永远有我,我会用我所有换你想要的随心所欲。”

往后的一生里,无论是身为定北侯的司余晟,还是居于更高位的他,都在用行动印证他说的话,动他尚可原谅,若是动了司浓浓,非死即伤,必将付出惨痛代价。

此时的司浓浓知道自己最爱司余晟什么了,爱他望向自己的眼眸中永远燃着一团火,大胆,赤诚且热烈,这些恰恰恰是她没有的,她习惯谨慎小心,步步为营,哪怕有再想要的东西也不会表现出来,得到后也只会独自欢喜,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也喜欢这种昭告天下,心潮澎湃的喜悦。

司浓浓从久久的思绪中回神,眉间不见忧色,只见上了眉梢的喜色,接过司余晟手中的婚书:“行。”

一场声势浩大的提亲随着夜色落幕,但这场提亲带给金水城百姓的震憾久久不能消散,多年后还时常跟自己儿孙说起。

而易居的婚事更加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按司余晟和南音商量的,他从军营出发到易居接亲,然后用绕城一圈再回到易居拜堂,礼成,洞房都在易居。

成亲前一夜,司浓浓房间的窗户被敲响。

司浓浓看到窗户上投下的熟悉轮廓,立马上前,发现人一直站在窗外,并没打算进屋,司浓浓轻笑道:“不进屋?”

窗外传来司余晟带着略略不满的声音:“夫人说了成亲前三日两位新人不能见面,不吉利。”

司浓浓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你还来?”

“我都两日没见你了,”司余晟声音透着委屈:“来听听你的声音,才能安心点。”

司浓浓背靠着窗,调笑道:“你还怕我反悔跑了不成。”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司余晟沉身应了一句:“嗯。”

司浓浓又气又想笑,隔着窗户戳了一下司余晟的脑袋:“你呀……”

司浓浓看到衣架上的鲜红嫁衣,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对窗外的司余晟说:“进来。”

窗户上的影子动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的样子:“不吉利,我就在这里守你一晚上。”

司浓浓抚额失笑,合着还打算守一晚。

“我坐到床榻上,放下床帘,我们隔着床帘说话,可好?”司浓浓边说着边往衣架方向走,取下上面红色的盖头,又走到床榻前把帘子放下,然后站到与床相对的阴影处站好。

吱呀,窗户被打开,一道影子跳进屋中,熟门熟路地走到床榻前,只是很快他就发现榻上并无人,而这时,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司余晟没有转身,任由司浓浓将一块红盖头盖到他的头上,甚至还腰下了腰让司浓浓更好操作。

“这样就不算见面了。”

司浓浓含笑又温和的声音响起。

司余晟一低头便能见到司浓浓上扬的红唇,而日思夜想的人儿就站在面前,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就司浓浓拥进了怀里,低头埋进司浓浓的颈窝,薄唇轻轻磨着她嫩白的肌肤,还低声道:“我就是被你惯坏的。”

“我的人自然要我来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