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瘦了?还是白了?(1 / 2)

一切如拨云见日一般恢复往日的光景,可有些人有些事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在屠青衣带着司余晟和昏迷的司浓浓回到梧桐轩的那夜,安置好司浓浓后司余晟便独自在后院的水池冥想,一连三日,白天照顾未醒的司浓浓,夜里便到水池中冥想,一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

又是一夜,南音站在走廊观察着院中水池里司余晟,以她的经历与格局,实在看不透司余晟到底在想什么,不解问出:“他到底……在干什么?”

一旁的屠青衣淡声道:“在想一些曾经想不通的事情吧,等他想通了,心境能豁然开朗,对他,倒不是坏事。”

“可他这几日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南音还晟不太放心,姐弟两人,一个昏迷未醒,一个闭口不言。

“等浓浓醒了,你看他说不说话。”南音担心的事情恰是屠青衣最不担心的事情,他抱着九天剑坐到栏杆上,腿也架到了栏杆上,打了个大大哈气,闭上眼睛时又说了一句:“他不说话,是因为除了浓浓,他对其他人都没想说的话。”

南音眼神复杂地再次看向司余晟,司余晟对司浓浓的感情似乎比她想像中的还要深。

又是一日,司余晟在帘外等着帘内的和玉为司浓浓换药。

很快,帘子拉开,和玉捧着一盆子的绷带出来,先是朝司余晟伏了下身子,才开道:“公子,小姐的伤口今日没出血,愈合得很好。”

司余晟翻看了一下盆里的纱布,抬手挥了挥示意和玉可以下去了。

和玉离开,司余晟来到司浓浓的床前,用打湿了的温手帕轻拭着司浓浓的脸,温声自喃:“阿姊,睡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舍得醒呀。”

**的并没有回司余晟,恬静安然的睡颜让人觉得她只是在睡一个很久很久的觉。

司余晟擦着司浓浓的手继续说着:“阿姊,我这次真的想通了,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以前是我太孩子气,才让你一次次为我担心,因我受伤,以后都不会了。”

既便没人回应他,司余晟并不在意,执起司浓浓的另一只手擦拭,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说一件事,阿姊定感兴趣,之前在无暇阁订做凤冠的妇人,昨日来说凤冠用不上了,她会付手工费,但请我们将凤冠低价售出,据说是与她家女儿订婚的男子一家,在北边没了音讯,都说凶多吉少,她家便为女儿另寻了一门亲事,因为凤冠是原来的男方出钱订制的,嫌再用不吉利,便说要低价卖了,卖的钱添进新订亲的男方家给的钱再订做一顶凤冠。”

司余晟说到这里时候,无声勾了下唇角,似嘲似笑:“人当真都是自私的啊,永远以己为中心,你说他那未婚父若真死了,会不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鸣不平,若是没死,回来后发现本该是自己妻子的人身边已有人顶替了他的位置,他会做何感想。”

司余晟捏住司浓浓食指的指腹轻轻揉动,黑眸幽幽不见底:“要是我有一日出远门回来看到阿姊身边站着其他男子,我可是会疯的。”

“你,何时,这般八卦了?”

突然听到声音的司余晟还以为自己的幻听,直到握在手里的手指勾了勾他的尾指,司余晟惊喜抬头,就见司浓浓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红唇翕动,“阿晟。”

“你终于醒了。”司余晟眼眶微润,将司浓浓的手贴到手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司浓浓被司余晟喂了一杯水后,发干的嘴唇才好受了些,清眸含笑的对司余晟说:“不会的。”

司余晟太过开心没能立刻反应出司浓浓在说什么,司浓浓补充道:“不会有另一个男子。”

司余晟短暂地晃了下神,正要说什么,司浓浓又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我可没心力再养一个弟弟。”

原来是这样啊,不会有身为弟弟的男子,但会有以其他身份存在的男子是么……

司余晟压抑心里翻涌着的苦涩,佯作无所谓地道:“也是,毕竟阿姊这么懒。”

……

司余晟离开司浓浓的房间后一个站在走廊上望着那片平静的湖面,碧水倒映着一望无际的蓝天,水天一色的美景也没能抚平他内心的燥乱。

屠青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司余晟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