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余晟内心毫无波澜。苏玫什么目的显而易见,没想到司浓浓一个举动意外帮他保住了“清白”之身。
这样一想,司余晟心情刹时就像放了晴一样好。
屠青衣点头:“小音和两个丫鬟还有你的小书童已经集中在前厅。”
此时的苏玫此时终于听出司余晟声音,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口中的丑八怪:
“你,你是,你是司,司公子?”
司余晟看都没看苏玫一眼,径直走向司浓浓,边走边撕下了脸上的易容膏形成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张俊美如神祇的面庞,苏玫看到顿时石化在了原地,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脸色瞬间一片青。
今晚她本来想夜袭一举拿下司余晟的,男人就算白日里表现的再正经,一入夜都会暴露出她们的本性,与她通过销魂一夜的男人都会心甘情愿为她所用,她用一招把多少男人拿捏在手心里,怎么偏偏今天出了岔子,不仅没见到人,还搞出了这一摊子的事儿。
苏玫气得直咬牙,谁没事会大半夜易容四处晃,真是耽误事!
屠青衣瞥了一样苏玫现在的模样就知道她打得什么注意,面色冷硬:“我警告过你,要想等到苏家的人来接你,就老老实实的。”
“关你什么事。”苏玫对不是目标的屠青衣向来没有好语气。
司余晟拿着手上的香在司浓浓身上熏了一遍,“不是让你留房间里吗?”
司浓浓晃了晃腰上别着的香包:“我带着它呢。”接着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那个人跑了。”
“没事。”司余晟轻声道,反正一开始就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把那么一个危险的东西放到司浓浓身上,怎么可能不付出点代价。
另一头,已经坐进飞驰马车中的面具男正欣赏着自己溜时回房间拿回来的三色项链,摸着脖子上的伤痕,自己刚刚也算是在鬼门关前逛了一圈,唉了一声,喃喃:“也算是豁出命了,这要还不能抓住美人的心,可就亏大了。”
突然,面具男觉得浑身上下开始瘙痒起来,越抓越痒,不抓就火辣辣地疼,面具男撸袖子一看就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然后更让他崩溃的是,他的那处也在痒,而且是又痒又疼,面具男只能想到一个人,咬着刀,绞着手强忍着,嘴上骂着:“我靠他娘的,这笔债,本世子迟早讨回来!”
……
一夜的混乱过去后,在第二天太阳没有照例升起,天空阴沉沉仿佛一道压下来的庞大阴影,乌云浓厚,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声势浩大的劫难。
天气并没有影响到司浓浓开店做生意的心情,离开梧桐轩前,她专门绕路到后院看正在练功的司余晟,司余晟盘腿坐在水池中央,在一旁屠青衣的引导下修习着分心七窍术,不知是不是她昨晚说的话起了作用,司余晟今天的状态看起来不错。
司浓浓放心了,没有多加停留,默默离开。
司余晟气息平稳,耳听八方,用身体每一个毛孔感受四周自然,呼吸越来越轻,双手画八卦,隐约可见有一股气流随着他的动作绕着的手在流动,而他身下水池中的水也渐渐有了细微的变化,平静的水面泛起有节奏的一波波涟漪,
屠青衣意外地挑起了眉头,他本都打算传授司余晟另一头内功心法,没想到才过了一晚,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无论怎样,屠青衣满意,他看到自己早日退位的希望再次亮了起来。
而此时,走廊的一根柱子后苏玫长得长指甲的手指抠着柱子上的红漆,目光贪婪地看院子中司余晟那被水打湿后衣服紧贴着肌肤而显露出坚实胸肌和那优越的八块腹肌。
咔嚓,柱子上的红漆被抠下来一大块,苏玫的目光越发坚定,誓要将司余晟拿下!
十五岁未开荤年纪,她会手把手将其**成自己最满意的裙下臣。
……
东煌宣平二十七年,四月,北境战争终究还是被打响,东煌边境实力强横的族落奇犽族为夺得“金水”资源向东煌北境的驻杂军发起了突袭,平凉王率兵打压奇犽族,奇犽族惨败,其族长向东煌国提出建立和平条约,平凉王为表东煌国的大国气概亲自前往会面,却在当天遭奇犽族的埋伏和围剿,身中剧毒,在手下人拼命护送下回到北境营地,而此时一直觊觎“金水”资源的北冥国向东煌发兵,十万北冥兵压境,平凉王向皇城发出急报,一边拖着病体率兵顽强守住边境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