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吃了瘪,但看到店内没有一个客人,立马又咧开了嘴,抓着机会就不忘出口嘲讽:“这开业第一天,人也太少了吧,用不用伯父叫些人来帮你撑撑场面啊,不过啊,开店还是要看底蕴和实力,不然有再厉害的人罩着也注定昙花一现,最终一地鸡毛。”
自从张林把一品居一些老酿酒挖走后,就掌握了可以酿造秘方的方法,拿着用秘方酿的酒可以说是赚得盆满钵满,可以说是成为了平阳城第二个蒋大富。
司浓浓拍了拍司余晟的后背:“阿晟,你先进去。”
司余晟乖乖点头,只是临走前不忘关怀了一下长辈:“我听学院中开药房的同僚讲起,伯父近来一直在他家拿药调理,不知是患了什么疾病,要不要紧,严不严重,医不医得好?”
司余晟的话让张林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神色变了又变,一会儿羞愤得想钻地缝,一会怒色浮于脸随时要发火,最后只能咬碎一口牙,强作微笑道:“不过是调养调养身子罢了,不劳司侄子费心。”
司余晟当然不会费心,视线上下打量了张林一番,轻笑了一声,似轻蔑,似不屑:“伯父年纪大了,可要多注意身体。”
司余晟离开,张林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咬碎,司浓浓丹款款上前挡住了张林要杀人似的目光,扬着一个不冷不热的商业微笑:
“阿晟还小,若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想来伯父也是不会怪他的,是吗?”
“那是自然,”张林咬着牙说:“侄子还真是愈发伶牙俐齿,活泼可爱。”
司浓浓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邓乐跑过来:“掌柜呀,是不是你之前优惠券派多了,今天怎么来这么单子。”
同时,张林看到一群穿着同样黄色制服的男子从店中涌了出来,他们都背着一个有半人高的木箱子朝不同的方向四散而去。
司浓浓微微抬了抬下巴,淡声道:“邓乐,向张掌柜介绍下我们一品酒楼的新开展的业务。”
邓乐这才看向张林,露出了像似才发现他一样的惊讶表情:“原来是张掌柜呀。”
邓乐好哥两似地揽过张林的肩膀,“来,我跟你介绍下,咱一品酒楼现在不兴直接上门买酒了,有需要直接下单到城中一品酒楼的服务点下单,立马就有我们的伙计上门确认,然后送货上门,且如果在我们特定日子里下单还有优惠和赠品,赠品有但不限于水果、糕点、小零嘴、小摆件,而且我们的送货伙计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仅对平阳城内的大街小巷烂熟于心,脚程也是极快,当日下单当日必达。
邓乐甩了甩手里厚厚的一沓单子,面上故作无奈但又掩不住的得意:
“您看看,这才第一日,就这么多单子,店里现在已经满得不可开交,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可就要去忙了。”
邓乐见张林脸色不好看了,他可就更高兴了,蹦着愉快的小步伐离开。
邓乐刚走,尹娘便寻了过来,手上拿着本出和笔,向司浓浓确认:“掌柜的,贾员外孙子的生辰宴,城西陈老爷的七十寿宴,还有临城吴公子的婚宴,都是在今天下午安排吗?”
“对,”司浓这吩咐道:“生辰宴是在竹字间,寿宴是在松字间,婚宴是在百合间。”
“好。”尹娘认真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