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马上就上来帮忙将司余晟的行李搬到另一间房间,司余晟抱着自己的宝贝离开时刚好与门口的秋至对上了视线,大眼瞪小眼,谁也看不惯谁,同时不屑地甩开脸。
司浓浓将司余晟送到房间。临走前对司余晟说:“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晚上就不要研究你那些东西了。”
司余晟乖乖点头,将司浓浓送到了门口:“阿姊,好梦。”
短暂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客栈里本亮的房间一间接一间地熄火,司浓浓伏在桌前做着笔记,写完一页后考虑到明天路途颠簸便放下笔,收好笔记,最后懒懒地抻了一下腰,熄火休息。
直到客栈最后一间房的烛火熄灭,司余晟的房间吱呀开出了一条门缝,司余晟从屋内出来,左右看了一眼,转身朝楼梯走,下楼,开门,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客栈,清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司余晟来到了白天赌摊的位置,从袖袋中又拿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瓶子,不过这次是青色的,司余晟将里面的**倒在手指上,然后抹到了眼睛上,缓了一会儿再睁眼,他的眼前出又一条银蓝色的小路,司余晟一路寻着断断续续银蓝色的小路找到了一间偏僻的小屋,小屋亮着昏暗的烛光,司余晟这打算上前去时听到了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恶心声音,司余晟捂住耳朵,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开,蹲在一棵树后面,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恶心到令人作呕的声音让他想到前世被人按着头强迫看得画面,恶心,恶心,真恶心!
强烈的不适感让司余晟在树跟下干呕起来,小屋子的烛光晃了又晃,里面的声音终于停止,司余晟起身看向小屋,小屋的门在这时候开了,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个是司余晟的见过的阿成,另一个还在提裤子男人他并没有见过。
男人布满地抱怨着:“这件货都已经被玩烂了,算便宜点呗。”
阿成嘴里叼着一个树枝,伸出手要钱:“说好的,不二价,快把后面的钱付了,不然我下次有靓货可就不通知你。”
男人纠结了片刻还是付了钱,一边掏钱一边说着:“行行行,下次有好货可记得先预我一份。”
阿成拍着胸脯保证:“知道了!到时第一个找你。”
男人这才晃着腰带心满意足地离开。
阿成又回到了小屋子里,接着房间传出女子凄厉的求饶声。
司余晟一想到司浓浓有可能被这样对待糟践,胸腔的怒火几愈要喷涌而出,无论他默念多少次清心诀都无计于事,仅在眨眼中,司余晟的黑眸便被染成了血眸,一双血眸在幽暗的夜晚上阴森渗人。
很快,小屋的门再次被打开,阿成边穿衣服边骂骂咧咧地走出来:“臭娘们,不打不老实,明儿就把你发卖了,死娘们。”
阿成啐着口水往另一个方向走,突然隐隐约约听不远外的小树林里隐隐约约有哭声传出,“呜呜呜…”
阿成好奇心趋势下靠近,那哭声柔柔弱弱,还带着一颤一颤的音,听得阿成的心尖也跟着颤起来,痒痒的,按照他吩咐的阅女经验,这哭声一定出自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阿成搓着双掌急不可耐地上前,掐着喉咙用自以为温柔的声音说:“是哪家的小姑娘在此地哭得这么伤心,让哥哥来安慰安慰你吧。”
“呜呜呜……”哭声越来越近,阿成看到一棵树后有一道长发飘飘,身姿婀娜的影子映在地上,阿成的眼睛顿时就直了,还想再靠近,树后的“美人儿”好似察觉到他的靠近,朝另一边飞快地跑走,阿成得以看到一道真实的身影,乌发在月光下飘扬,黑发下那白皙如月光的后颈若隐若现,娇小有致的身子轻薄地如一阵风般轻盈。
这一眼直接将阿成的色心勾到了喉咙眼,跑着追过,一直追到小树林深处一条泥水沟前。
阿成停在泥水沟前,左看右看的:“奇怪了,我明明看到是往这边跑的啊,人呢?”
“这位大哥是在找我吗?”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把阿成吓了一跳,转过身就看到披头散发,没有露脸的一人,他对着的一个打着旋的乌黑发顶,大半夜的,阿成直接被吓得冒出一身的冷汗,倒退两步差点踩进泥沟了:“哎哟我去!什么玩意!”
看身形并不是女子,而是个半熟不熟的少年,阿成顿觉晦气,让他一见起意竟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这要是被他那群兄弟知道,还不得笑死他。
只见面前的少年抬起了头,一双鲜艳如血的红眸格外刺眼,而少年正冷幽幽地看着他的,阿成吓得放声尖叫:“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