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眸色微冷,“这不就是······”
司浓浓为说明但意已达,秋至明白司浓浓是什么意思。
秋至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就是你想的那般,他的罪行累加起来,足够让他在边地彻一辈子的墙了。”
“洛水城也就这么大,这里的父母官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他的。”
司浓浓立刻想到什么,心下了然,果不其然,秋至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想法。
“因为这个,”秋至朝司浓浓比了一个金钱的手势,又接着说:“听说县令如今受宠的小妾就是这个阿成送的,不仅这一个,他后院里还有十几个小妾也是他送的。”
原来是有保护伞,所以才敢在大街上肆意讨论。
司浓浓语气中尽是冷意:“财、色、倒是把人的贪婪拿捏得十分基准,还以为他顶多会偏偏无知的小姑娘,”看来白芍每次将阿成前化成那副样子倒让她避过了一难,可又一想,司浓浓觉得自己完全多虑,凭白芍的实力,阿成若真敢对她出手,死在洛水河上的只会是他。
“不过,”司浓浓顿了一下,冷笑道:“丧父丧母的孤女啊,不得不说,这个人的眼睛还真灵,一眼就看出我是他的目标。”
秋至想都没想,理所当然地道:“就你这副模样,人贩子见了都会直接下手,才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
司浓浓轻轻笑了一声,什么情绪也没有,语调不冷不热:“秋先生这是在变相夸我好看吗?”
司浓浓还以为秋至会羞愤反驳,没想到秋至直接承认:“这件事我从见你第一面就清楚。”
司浓浓倒茶的手停了一下,随即继续,扬唇:“也是,毕竟你刚开始还一门心思地认为我是为了爬你家主子的床才跟他合作的。”
秋至这会儿神色变了,声音降低了几分,似在自喃又似在解释:“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
司浓浓从前不知意,现在今后也不会在意,她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一直问:“言归正题,所以秋先生一出面,这里的官员就直接弃暗投明,准备惩恶扬善了?”
“怎么可能,狗改不了吃屎,不能保证他会不会阳奉阴违,在我们走后放人。”秋至眼中多了几分自得与神气:“我直接罢了他的职,提拔了一个颇有赞誉的捕快,明早,他们便会带人直捣阿成囚禁人的屋子。”
“罢职?”司浓浓微谔:“你为什么可以随意罢免和提拔一个人的地方官?”
她知道秋天恩等人不是普通人,可以再官员面前说上一两句话,却也也没想到他们有这么大的权力。
秋至沉默了一会儿,刚才嘴快了,面对司浓浓的深究,他只能说:“你不需要过问太多,明天我们晚些走,你还能看到那家伙被判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