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白芍踹船夫那一脚,司浓浓就看出,白芍从来就不是个软柿子,很多次她不发火,是因为她经事不多,没想明白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去,可一旦事及三不,或者让她发觉自己吃了亏,那这事就不会善了的。
秋至这次不吃一次亏,是不可能的。
司浓浓无视身后气急败坏的喊声,她可是提醒过的,是秋至不听,那现在叫得再大声也没用。
只能说秋至眼光窄了,神医三不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可能是善茬。
院子里,白芍挥着扫把扬起一片片尘土,把秋至呛得:“叫谁都没用,今天我不打断你一条腿,我就不叫白芍!”
秋至脾气也上来了,掌心运力向白芍打过去,可白芍凭她那身法避开了。
秋至微惊,这是什么身法,步伐如鬼影,速度似疾风,让人完全摸不着更看不清,江湖上有这样的武动吗?
“看招!”白芍飞声跃起,双手握紧扫把挥下,扫把重重地打在秋至的左肩上。
“嘶——”秋至膝盖弯曲,差点给白芍跪下。
白芍单手撑着扫把,另一手掐腰,哼着气看秋至:“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了,你们今天要走了,你的腿就先留着,再有下次,我连腿带人一起废了。”
秋至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子打成这个样子,他大意了,刚刚就不应该被白芍近身,不然怎么可能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巨大的差愧感占据了他的秋至的大脑,他何是怎么憋屈过,秋至怒视白芍:“疯女人,你死定了。”管她是什么神医徒弟,他还是剑圣的关门弟子呢!
秋至常心聚气,一根树枝从远处飞至他的手中,秋至以树枝作剑,周身气息环绕,地上的沙石震动,秋至身上散发出逼人压迫力。
“你还说?!”白芍不带怕的,握紧扫把,气运丹田,将内力注入扫把中,一时间,院子里风沙四起,衣裙飘飘,衣袂飒飒,就在两人要有动作,后院传来三不气急败坏地怒吼:“司浓浓!!!”
吼声中带着浑厚的内力,房子都因之颤了一颤。
白芍停下动作,面带忧色:“师父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院中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骂扔掉手里的“武器”朝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