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酒下来,桌上还清醒的只剩司浓浓,就连秋至也开始撑头难受,白芍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三不是越醉,情绪就越兴奋,一手提着救酒壶,一手捏着酒杯在院子里依依呀呀唱起贵妃醉酒来,一个人唱不过瘾,还非得拉着晕晕乎乎的白芍起来陪他一起唱,可怜的白芍没跳几下就跑都树下吐了起来。
秋至按着阵阵痛得额头,侧过脸便看到司浓浓还一脸如常喝酒,轻抿细品,眼带笑意的看着不远处师徒两的“闹剧”。
要知道这些人里喝得最多的司浓浓,秋至知道司浓浓的酒量好,却不知道好到可以千杯不倒。
司浓浓注意到秋至的视线,见他难得醉成这副模样,便问:“怎么,需要我扶你回屋吗?”
秋至侧过身,单手撑头,眯着笑眼看司浓浓:“你们姐弟两还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两个极端,一个千杯不倒,一个一杯倒。”
司浓浓神色淡淡地看着秋至嘴角无限**漾的笑意,心想看来是醉得不轻,秋至什么时候笑得这么不值钱过:“谁规定一个家里的人都要会喝酒。”
“司余晟脸上那恶心玩意少了后,我越看你们两人越觉得没有相像的地方,无论是样貌还是习惯。”秋至意有所至又像是提醒司浓浓什么,但他话刚说完就被司浓浓警告性地冷瞪了一眼。
司浓浓低头看了司余晟一眼,确认他睡熟了,抬眸冷冷望秋至,她分明说过不要再提这茬,这人喝醉酒怎么什么都说:“难不成秋先生家的兄弟姐妹都是一个模子,一个品行的不成,那我还真想瞧瞧。”
听了这话,秋至先是一愣,然后捂脸轻笑出声,他的笑声低哑且有磁性,在树上呕着的白芍听到这般勾耳挠心的笑不由忍住呕意,回头看向桂花树下,俊男美女,月下谈情,真美啊……
“额!”白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回过头趴树下继续吐。
而司浓浓对突然笑成花的秋至只有疑惑,诚恳发问:“疯了?”
秋至放下手,眼中盛着柔和的笑意,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烘在司浓浓脸:“怎么,你想见见他们吗,不过你见我家人做甚,嗯~?”
秋至拖长的尾音里藏着不能言说的暧昧情愫。
可惜司浓浓并未品味出秋至话中深意,伸出一根手指将秋至推远,蹙眉嫌弃:“说了多少次,说话就说话,离我远点,还一身酒气,难闻。”
“你啊,真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