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爷,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赚灾难财可是一个生意人的底线,你坏了规矩,便是这样的下场,怪不得别人。”
蒋大富听到司浓浓的声音便绕到车窗处,然而他人未见到,车窗便被重重关上,车也就这时候再次,他只听到从车内传的轻飘飘一句:
“蒋老爷,好自为之。”
“司!浓!浓!”
蒋大富冲着了已经远去的马车大吼,肥胖地身子不甘地追出几步便气喘吁吁,只能怒视着马车的方向疯狂跳脚。
……
深夜,蒋府——
呯砰的砸物声不断从书房传出,门被打开,一个仆人模样的逃命似得跑出来,只因这家的主子又开始发疯了。
蒋大富的财路被断,对司浓浓的恨意又升了一从高度,可每次他要出手教训这个贱人时,小贱人身边永远有个秋至。
王明亮的妻子就因为上门教训了这个小贱,人被从天下赌庄领走后就得了失心疯,王明亮赔得家底都要没了,立马和他划清界线,不愿再对付小贱人。
一边砸着一边自言自语着:
“那个小贱人一定是跟秋至那个杀千刀的有一腿,肯定是这样!那个小贱人!”
蒋大富疯狂地砸着屋中的东西发泄,最后手脚乏力地瘫坐在地上,蒋大富掏出一个小药瓶,一股脑地往嘴里倒,很快脸上涨着不自然的红晕,鼻子发出吭哧吭哧的喘声,冲着门口大吼:
“把黄诗梦带过来!”
不一会儿,还穿着寝衣的黄诗梦被强行拖来,看到蒋大富的模样,她便知道要发生什么,尖叫挣脱着要走,但被蒋大富一把薅住头发拖向了里屋。
黄诗梦痛哭着哀求:“舅舅!舅舅!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蒋大富粗暴地将人摔到**:“你娘早就把你送给爷,老老实实伺候爷,不然你们娘俩都给我滚到大街上去!”
黄诗梦凄厉的尖叫声和求饶声不断从房中传出,府里的其他人听得心惊,但都已经麻木,这样的声音几乎每日都有,不是黄诗梦,也会是其他姑娘。
黄诗梦赤果地瘫在**,满脸的泪痕,双眼是绝望的空洞,她的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特别是细颈上那刺眼的,深深的勒痕。
蒋大富就在身侧呼呼大睡,鼻鼾响彻,黄诗梦只能无声地哭着,突然耳边传来蒋大富的梦喃:“司浓浓嗯司浓浓嘿嘿,你是爷的了嘿嘿嘿……”
屈辱与恨意瞬间涌上心头,黄诗梦看到床边滚落的烛台,努力伸手去够到,扯掉上面的蜡烛露出那根尖利的坐针。
黄诗梦挪着坐起身,双手倒握着烛台,尖头对准熟睡的蒋大富,然而举起的手颤抖着,迟迟落不下去,最终烛台脱手,黄诗梦呆滞地瘫坐着。
身侧的蒋大富还在喊着司浓浓的名字,黄诗梦原本空落落的眼中逐渐有了光,一种阴执狠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