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老身将你这种人混为一淡!”
邓老愤愤不平,活像被恶人逼得没有退路好人。
司浓浓走向大门,边说:“我为了自己和幼弟活下去,放弃了原则,放弃了所谓的忠孝道义,而您呢,为了自己的独子不背恶名,用道德礼义来束缚我,用祖辈恩情来要挟我,最后不也放弃原则,将秘方写给了我。”
司浓浓一边将门打开一边继续说:“您说,我们又有哪里不一样的,不都一样的自私自私,一样的为已愿放弃原则,不折手段。”
司浓浓朝门外人微微颔首,然后侧过身子,如刚开始一般,做了请姿势:“邓老,请。”
“阿爹!”
司浓浓让出位置后,邓老才看到邓乐早已站在门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邓老有种被儿子看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就算儿子听到了刚刚的一切,他自认没有做错说错,明明是司浓浓用儿子逼他写秘方,可儿子眼中,他才是错的。
“邓老,就不阻你父子二团聚了。”
司浓浓再次逐客,邓乐进屋将老父亲扶走,临走前向司浓浓微微点头,司浓浓抱以一笑,关门上拴。
夜渐深,月色愈浓,空无一人的院中只剩一地碎了的月光,和树上不知疲倦的蝉鸣声。
司浓浓回到司余晟的房中,司余晟不知道何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痴痴地望着窗外。
“感觉如何?”
司浓浓将米粥放到床边的案上。
司余晟摇头,垂眸沉默,明明他前世这胎记是被卖入倌馆之后才开始发作的,为什么这一世这么早就提前了?
司余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死,这个病症是为了折磨他而存在的,他早已经习惯,
……
八月,夏日炎炎,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散去的热气,在这样的一天,久封的一品居,双门大开,鞭炮响到隔壁街,在红纸飞扬的门前,一坛酒落地砸开,坛子四裂,香醇的酒水四溅,酒香四溢,吸引着在场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