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孤儿孤女(1 / 2)

邓乐眼睛瞪得老大,还十分疑惑地在想,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为什么司浓浓什么都知道。

“我不是什么会尊老的人,那日我诚心诚意上门拜访,被令尊用扫把扫出门,我可以不计较,但今日,他让儿子偷偷上门毁我酒窖的酒,无因无果,这委屈我是不会平白无故受着的。”

司浓浓面色冷沉,语气淡淡道:“你便在此处好好等着,我会遣人去请令尊,今日的事,必须给我个说法,给不出,便官府见。”

“别别别啊,司小娘子,千万不能报官,不能报官,我不敢了,不会再犯了,你好人好心放过我吧,不是,你看在我阿爹在一品居当了那么年伙计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邓乐一听要报官就急了,他阿爹那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司浓浓并不领情:“如今司家只剩我和阿弟,孤儿孤女,若任何人都能来踩一脚,那我们要如何在这世道活下去。若不想见官,便等令尊来了,让他说说为何要这般对待我们姐弟二人。”

司浓浓说完便转身离开,对匆匆赶来的几个伙计说:“看好里面的人,去请福禄巷的邓老,就说他的儿子砸了我们家的酒,正准备送去见官。”

“唔……”

肩上的司余晟缓缓转醒,醒来的下意识是去摸有胎记的那边脸,没有刘海覆面,这让他没有安全感,抬着没有力气的手有些废劲地去扒拉刘海,盖住胎记。

司浓浓神色冷峻,帮司余晟带上兜帽,带着离开一品居,回到新租住的小院,这是秋天恩给他们安排的住处,司浓浓没有拒绝,小院离天下赌庄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到时有谁上门

司浓浓不是,既然找了靠山,当然要物尽其用。

司余晟的头还晕沉沉的,小声地嘟囔着:“头晕……”

“晕便继续睡会儿。”

司浓浓将司余晟放到**,司余晟听言,不知怎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司浓浓拨开司余晟的头发,亲眼看着黑色的胎记慢慢蔓延至司余晟的他半个身子,司余晟开始喊痛,又用手去抓胎记,司浓浓熟练地将司余晟的双手绑在身后,看着他痛苦得模样,司浓浓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你可要撑住啊。”

最近,司余晟胎记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司浓浓完全摸不准它发作的诱因,有时候是因为司余晟太累,有时候是因为司浓浓情绪激动,这次又是什么,难道是酒窖里的酒香?

司浓浓本托尹娘寻到一个颇有盛名的大夫,她的计划是离开平阳城后先带司余晟去寻那位大夫,不成想计划被打断了,好在大夫看在尹娘的面子上,愿意到平阳城出诊,只是路程迢迢,大夫得有七日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