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要杀人灭口,苏问春被他舔那一下浑身都恶心得起了鸡皮疙瘩,背后又割断一根绳子,死结有了活动的空间,握着匕首的手钻出来,苏问春直接抵住周泽修的脖子。
“那周少爷大可试试,我哥和我未婚夫君能不能带兵踏平周家!”
如果她真的被折磨至死,她相信,不只是周泽修,整个周家都会被苏灼拉来给她陪葬。
这是苏灼惯有的脾性,也是他最后的底线。
苏问春这句话放得极狠,她和周泽修离得很近,借着昏黄的烛火,他似乎看见她眸底肃杀的腥风血雨,到底是上过战场的女人,一旦狠起来,绝非京都的女子可比。
周泽修有那么一瞬的害怕,随后又被巨大的兴奋取代。
“苏灼和路横州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未可知,你今天却是绝对逃不掉了,你觉得爷是被吓大的吗?”
周泽修冷笑,在苏问春发狠要割断他脖子的时候迅速后仰躲开,喉咙只被匕首尖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而苏问春已抵抗到极限,不用他出手便喘着气单膝跪地,连拿着匕首的手都在发抖。
呵……
周泽修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舔去指尖的血色,一脚踢飞苏问春手里的匕首。
匕首撞到什么东西才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周泽修弯腰,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与此同时,屋里陡然袭来一阵冷风,烛火颤巍巍的摇晃了两下,终于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衣襟被撕开,胸口泛起凉意,苏问春本能的想咬舌自尽,下巴却被掐住动弹不得,然后整个人腾空,被抱了起来,一股陌生的味道涌入鼻尖。
不是周泽修?
“你是谁?”
苏问春艰难的问,那人没有回答,屋外走廊还燃着灯,不知是不是身体还被药效控制着的原因,她只看得见一点轮廓,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那人本来是要带着她离开的,房门突然被敲响,老婆子担忧的声音响起:“少爷,您怎么熄灯了?”
周泽修在这种事上有特殊的癖好,喜欢折磨人,从来都不会关灯的,今天突然关了灯,老婆子自然觉得很奇怪。
那人准备离开的动作顿住,瓮声瓮气的吼了一声:“滚!”
老婆子没了声音,片刻后离开,那人抱着苏问春又要走,却被苏问春一把勾住脖子:“屋里没有声音,还是会惹人怀疑的,我中了银针,受不住了,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