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晚乖乖顺顺的趴在美人榻上，像只小猫，衣服随了主人，松垮垮的穿着，跟在赵熠身边被好好养了几日，她身上有了点肉，人也长开了一点。

赵熠在榻边坐下，伸手捏着她的后颈。

他特别喜欢捏她那里，有时候戚秋晚甚至觉得他想像拎猫一样揪着后颈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你觉得他刚刚说的话可信吗？”

赵熠问，戚秋晚脑袋动了一下，柔软的发梢扫过他的手背，激起微痒。

算了，她又不会说话，问她做什么。

赵熠勾唇笑起，隔着衣服，大掌顺着她的背脊骨滑下，最后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走了，回去了！”

戚秋晚便乖乖爬起来，因为赵熠的恶趣味，内务府没有专门准备她的衣服，她身上穿的都是赵熠以前的衣服，特别宽大，将她整个人完全笼罩，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戚秋晚看不见，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坐起来，衣服领口大敞着，瘦小的身板儿几乎没什么遮挡的展现在赵熠面前。

赵熠有点意外，这小孩儿瘦弱得跟柴火棍儿似的，胸口竟然还有些微的鼓起，不过实在太瘦弱，根本勾不起人的欲念，反倒因为那突出来的胸肋骨而有些渗人。

“吃得太少了，怎么一点都不长肉？”

赵熠问，很自然的伸手帮戚秋晚把衣领合上。

戚秋晚愣了一下，察觉到了什么，抬手想揪住衣领，被赵熠抓住手：“无妨，你人都是我的，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况且我都已经看完了，还挡什么？”

若是戚秋晚眼睛能看见的话，应该也不会多此一举，她眼前的人本就是世间难有的绝色，还有什么能入他的眼？

戚秋晚手上松了力道，下一刻被赵熠打横抱起，经过这几天的训练，她已经知道自发的环住赵熠的脖子。

赵熠抱着她颠了两下，确定她没长什么肉，莫名又有些在意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好奇：“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瘦成这样都还能有点东西，怎么也不像是十二三的小丫头啊。

很少有人问她这个问题，戚秋晚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才抬手对着赵熠比划。

她今年十七岁。

赵熠很是意外，他原本想把戚秋晚当小宠物养着，这会儿知道她的真实年纪不由有点失望，小宠物的年纪有点大了该怎么办？

眼睛看不见，戚秋晚的感知很敏锐，立刻察觉到赵熠知道答案以后似乎开始嫌弃她，小心翼翼的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无助得很。

“罢了，养都养了，大点就大点，丢了想再找个一模一样的也挺麻烦。”

戚秋晚抖了一下。

她有种直觉，赵熠说再找一个，并不是真的去找和她有相同遭遇的人，而是找一个像她这样听话适合当宠物的人，挖了那人的眼睛，割了那人的舌头养在身边。

“又害怕了？”赵熠愉悦的贴着她的耳朵问，戚秋晚缩了缩脖子，小脸有点发白，赵熠笑得更开心，语气放柔：“别怕，只要苏时寒不要再做什么蠢事惹恼我，你自然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