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澜刚到九霄落就看到了一场好戏。
“九落帝姬,月阑是您的妹妹,您怎么能如此害她。”回珊天妃被月阑扶着,母女两堵住绯辞的路。哭得那是梨花带雨。
绯辞冷冷淡淡的看着她们唱戏,直到邑澜出现这才不耐烦的挥手,“回珊天妃教女不严,纵女犯下如此大错,拉下去禁足,没本帝姬的命令不得踏出宫殿一步。”
回珊天妃没想到自己会被禁足,有些着急,“帝姬,我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禁足我。”
绯辞冷笑一声,“本帝姬说能就能,带走。”
月阑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家母妃被带走,还是绯辞的一个巴掌替她回了神。
“你打我?”捂着脸的月阑一脸的不可置信。
绯辞高傲的仰着头,“打你又能如何,这就是你与我的区别,本帝姬一离开你就搞出这么些幺蛾子,谁给你的胆子。”
月阑咬了咬唇,只能辩解,“我没有,是他误会了。”
“呵,你是口齿不清还是身有隐疾,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清楚。”绯辞厉声呵斥。
月阑站在原地只觉得所有人都在指责她,羞得脸都红了。
“本帝姬还想着给你留点脸面,晚些去找你,结果你倒好,被回珊怂恿着来找麻烦。”九落烦躁的挥手让身后的天兵将她抓住,“送去太霄殿,请父帝好好教养,天界可不缺帝姬,再不学好本帝姬亲自送你去诛仙台。”
一句话不仅吓到了月阑,就连看热闹的天界众人都吓到了。
送走了月阑,绯辞一个眼神看向了凑热闹的众人,随即所有的仙家纷纷一哄而散。
绯辞扬手一挥,她与邑澜就消失在了原地。
“你要我陪你来若水?”邑澜不解的问道。
绯辞看着面前滔滔不绝的若水,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换了身装扮,“准确的说,是要你带我进若水,并且去旱魃的祭堂。”
若我没猜错的话,遥夕做这件事是瞒着桑萧和邑澜的,不然以桑萧那草包怎么会忍住不到处显摆。
只能赌一把旱魃人忌惮邑澜是遥夕的女儿,不会阻拦邑澜,不然......
邑澜一出现就直接对旱魃人说道,“我是邑澜帝姬。”
很快旱魃少主便出现了,绯辞不由得庆幸自己使了个障眼法,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的真面目,不然定会被旱魃少主认出来。
“邑澜帝姬?”
邑澜听到他质问的语气,不屑的冷哼,“怎么,怀疑本帝姬的身份,需不需要本帝姬陪你去太霄殿找父帝确认。”
旱魃少主一噎,实在是天界近期来若水的人太多了,“帝姬多虑了,不知帝姬来若水所为何事?”
邑澜想到绯辞先前跟自己说的话,抿了抿嘴便开口,“本帝姬知道祭堂之事,带本帝姬去看看。”
旱魃少主瞳孔一缩,不确定的问,“帝姬为何要去祭堂?”
邑澜蹙眉,又不是我想去,是九落想去,我又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意思是本帝姬做什么需要向你通报?”
旱魃少主犹豫再三,见这肖像遥夕天妃的帝姬,最终还是让路,“帝姬请。”
邑澜松了一口气,若是此事没有办成,那么我就欠了九落,日后她需要我做什么,就不一定了。
九落也松了一口气,看来我是赌对了。
越接近祭堂绯辞胸腔的那颗心跳动便更加的激烈,邑澜则是满满的怪异感。
祭堂的大门一打开,邑澜心中的怪异感就越发强烈,但临门一脚她怎会放弃,“怎么,要本帝姬闯这些结界?”
旱魃少主越来越觉得奇怪,可想到旱魃与遥夕的合作,慢慢的走到水情瓶旁边正要解开结界。
“慢着。”
太霄殿
拟墨将发生的事禀报给了天帝,便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天帝开口。
“拟墨,让月阑在自己的宫殿里反思。”
“是。”
天帝看着手里的册文,轻轻的笑了,九落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肆意。
“尊上,神君夫人体内的破神草我们真的不管吗?”想到每天必来太霄殿一趟的神君,拟墨就头疼的开口。
天帝眼神晦暗,“那清然不过是以小仙,怎承受得住破神草,不过九落受过的罪也得让她受够了,到时候你把药送去吧。”
拟墨悄悄的咽了咽口水,等那小仙受了帝姬受的罪怕是无缘仙班了,“小仙最新得到的消息,九落帝姬时常出现在若水。”
天帝沉思,若水?旱魃的居住地,九落出现在若水为了什么?难道是知道些什么,“这件事就当做不知道,派人护着,莫让帝姬伤了。”
“是。”
若水这边,旱魃少主松了一口气,迅速的收回手,“父亲。”
邑澜悄咪咪的问九落,怎么办,旱魃族长可没那么容易糊弄。
九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都必须一字不错的说出来。
“邑澜帝姬。”
“旱魃族长。”
“帝姬此来,遥夕天妃可知道?”旱魃族长一开口就问住了邑澜。
邑澜强装镇定,“族长这话,本帝姬来此与母妃有何关系。”
旱魃族长轻笑,“那么您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