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难道你爱我?又不爱何必互相折磨(1 / 2)

如果宠幸妾氏,也不能分担难捱丝毫,那么他便不再做此徒劳无功的挣扎。

一并进了卧房,小愚见姑爷脸色不好,心下惶恐。

知晓跟进去劝说也是徒劳无功,最后结果不过被小姐赶出来,便望而却步,只在廊下静待吩咐。

青枝未想到他会跟进来,两个人关系已经这般差了,应该形同陌路,而不是继续相看两厌、互相折磨。

端了一晚上架子,回到自己家中,只想松快一些,便将对襟的扣子解开两颗,回身坐到床榻上。

柴昭辅也不理会她,径直脱了靴子,拿了个枕头,往**一倒,便准备睡了。

青枝回头瞧他,倒有些不知所措。

天气寒凉,抻开薄被给他盖在小腹上,便琢磨着要不今夜自己睡书房。

还未转身离去,便被他强有力的手腕攫住,拉回,扣在身下。

“将军——”

青枝蜷缩在他宽阔的臂膀下,身上的男人像座小山一般,推他也是纹丝不动。

“我来了月信,真的没办法服侍您。”

如果他不肯去找妾氏,她可以把卧房让给他,自己走。

“您是男子汉大丈夫,有英雄气概,总不能在我来月信时强迫。”

她的声音有点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盛怒之下的他,会不会做出杵倔横丧之事。

“所以呢,以前你在相府时,每次身上不方便,他就将你丢下,去别处寻乐子。嗯?”不然他实在不明白,为何那漩涡像个瘾一样吸引着她,而她当初还偏要走。

她从前回避这个问题,不愿提起。

若次次都纠缠,不如一回把它说清楚。

也免得他在盛怒之下,仗着男女体力悬殊,真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她便不是什么神医世家,也曾看过不少医书,女子月信期间同房,是会死的。

“从前倒不知柴郎是这么霸道的人,我从未跟四公子有过什么,便是从前或许有私情,如今已经都过去了。”

“你是不许我跟所有男人遇见、闲话,还是唯独跟他?”

“若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彼此看见,不能吩咐回话。那以后我非必要不出门,出门就戴面纱,家中有事需要吩咐小厮、长工,便叫小愚去。”

柴昭辅低头咬了她耳朵一口,凶巴巴道:

“不老实。”

“我有这么病态?”

“自然是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青枝忍着疼,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是因为你觉得我常去相府走动,败坏了你的名声,给你丢人了。”

“还是……你爱我?”

是吗?是因为喜欢吗。

如果没有爱意打底,只把她当家人、亲人,哪儿来的占有欲。

表哥何曾介意过、表妹跟哪位公子来往,甚至嫁人也只是祝福而已,没有酸涩和阻拦的。

柴昭辅终不再说话,只将头埋在她的脖颈,细细吻着。

直到她颈边一湿,摸到他温湿的泪,在黑夜中,看不见他神情,却蓦地心疼了。

“对不起。”

毕竟这份被安排的联姻,两个人皆是政治的牺牲品;

她本打算这辈子就这样自由散漫混日子,随心所欲度余生;

但他若珍视了这段姻缘,给了她真心,那她不该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