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自己喉咙,不住在地上打滚。
剩下几位妾氏早被吓得大惊失色,争先恐后跪在地上,生怕下一个受磋磨的是自己。
萧柠放下茶杯,一指那个来自己院内,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侍妾,淡淡道:
“爬过来,用嘴把你吐掉的瓜子皮,一颗颗给我吃进去。”
那侍妾知这是天大的侮辱,却不敢耽搁。
两腮流着眼泪,小心翼翼爬到她脚边,去舔落在地上、沾了尘土的瓜子皮。
吃一堑,长一智,下回将军爱宠幸谁宠幸谁,爱宠幸多久就宠幸多久,不管是谁怂恿,她都不会因着嫉妒,来找大娘子麻烦了。
萧柠没理会似狗在爬的妾氏,杀鸡儆猴后,对于剩下的两个,也不能放过。
一并发落了:“来人,叫了人牙子过来,将跪在门口的那个,提脚拉出去卖了。”
被卖的妾氏不敢呼救,不敢求情,甚至不敢哭出声来。
比起皮肉之苦,未知的命运,已算妥善的安排。
萧柠待牙人提了人出去,懒得搭理脚边的恶犬,有没有舔干净瓜子皮。
已对着最后一个跪着的小妾道:
“屁股沉是吧?见到大娘子不知道站起来请安,是不是身患顽疾,要不要我请郎中过来给你瞧病?”
那妾氏入府时间不久,也是底下的将士孝敬二公子的,只侍寝过一次,便置之不理。
她哪里鬼迷心窍,见姐妹们敢去为难大夫人,自己就也不要命的去踩一脚。
谁能想到一个连贞洁都没有女人,没有谨小慎微、惧怕妾氏,反而有如此雷厉手段。
正妻就是正妻,她下回是再不敢跟风墙倒众人推了。
“大娘子,奴婢知错,求大娘子宽宥。”
萧柠见她认错态度良好,便没得理不饶人,只淡淡道:
“既没有顽疾,以后便不要久坐,以免没病也坐出病来了。”
“不是见了大夫人,也不懂得起身请安吗?以后回了自己的院内,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时间一概给我站着。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站着。免得下回夫君宴客,贵人还没入席,你们不懂从旁伺候,还在一旁坐着嗑瓜子闲话。”
“还是你觉得,夫君的朋友是贵人。我……不是贵人啊?”
那妾氏将头磕得像小鸡啄米一般,连连求饶:
“奴婢知错,奴婢不敢,奴婢回去后一准的一整天都站着,再不敢坐着不挪地方了。”
萧柠见她上道,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后,在我跟夫君面前,只称呼主子,自称奴婢。”
“我再听见谁管我的夫君叫夫君,直接巴掌伺候。”
几个人屏气凝神,皆连大气都不敢喘。
萧柠看得烦了,便挥了挥手,示意这帮人可以退下。
几个妾氏连滚带爬,比着怕自己逃跑得晚。
院内,传来小厮的禀告声:
“二公子到——”
萧柠心下觉得古怪,往常这些将军去军营巡视练兵,皆三五日不归。
哪有用个早膳的功夫,就匆忙赶了回来。
只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那帮受了打压的妾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一个个方才还认错,这会儿便立马翻脸,泪眼婆娑的跑着去跟夫君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