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齐酌风登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谁敢造谣到小爷头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于是给了董青枝,一个比虞嫣还模棱两可的答案:
“奴仆敢妄议主家,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齐酌风若非不愿掺和深宅女眷之事,乐坊真该整治了。
那帮整日惹是生非的女人,若不是仗着父亲通晓音律、喜爱歌妓,哪敢搬弄口舌。
把想象当实际说,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齐酌风觉得十分腌臜,仿若被壮汉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恶心。
与许多洛阳纨绔不同,以无数小姐愿意自荐枕席为荣,他只觉被妓子臆想十分污秽。
齐酌风离开后,董青枝又觉长夜难眠,身旁只有小愚为伴。
孤灯下,愈发乱了心神。
她看向小愚,却仿佛自言自语道:
“他方才生气了,为什么?”
小愚可不像小姐这般,诸多少女心思都放在四公子身上。
她每日繁忙,既要为小姐接待送礼的贵门之女,还要应付府上过来叨扰的女眷。
虽都是冲着四公子过来巴结,可也得懂得人情往来不是?
眼下,只胡乱揣测道:“婢子不知,兴许是不愿此事败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