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珵瞳孔一缩,回过头去竟然真的是独孤锦。
“媳妇,你怎么来了?”
独孤锦上前拉住卫珵已经不能够行动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
卫珵没说话,只是深沉地看着独孤锦。
“师父,云鹤大师说得没错,如果卫珵死了,我不会独活,这试药,就让我来吧,我之前做过你的药人,你知道我能行。”
拓跋雉眯着眼在思考,他曾经和独孤锦关系不亲近的时候,确实能够看着她痛苦万分,可是现在......
独孤锦不容拓跋雉思考,“这件事不能够让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能够熬下来,难道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卫珵抓住独孤锦,力道大到让独孤锦有些呼吸不过来,被卫珵盯得心怵,这是卫珵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独孤锦却不容退缩,“就我来。”
“不可以!”
突然,拓跋雉眼神放在了云鹤身后的那个人身上,“这人是谁?”
云鹤黑了脸,却还是将自己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让众人能够看清楚柳秀秀。
柳秀秀还没有死,卫珵不会让她死,但是柳秀秀疯了,之后就交给了云鹤。
云鹤就将柳秀秀放在身边,抹去她的记忆,成了自己背箱子的药童。
“我的药童。”
“不如就用她?”
柳秀秀眼神迷茫,不明白人们在说什么。
独孤锦下意识看向卫珵,卫珵向来重感情,她不知道卫珵能够能接受让柳秀秀做药人。
果然,卫珵当机立断。
“不行。”
独孤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心情。
“那就我来,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说着径直离开。
卫珵看着独孤锦的背影,眼神变化莫测。
回到将军府,易墨欲言又止,还没有说话,卫珵大斥一声,“跪下!”
知道说的是自己,易墨也知道自己犯了一件多大的错误。
但是他也不忍心看着卫珵疼到死,自己只是从心做事,易墨不后悔。
“主子。”
“自己去卫家军军营领罚!”
知道五十大板逃不了,易墨并没有求饶转身出了书房。
外面崔和却早就等在这里。
“我家夫人说了,这个送给易统领。”
崔和更是小声道:“军营那边都打点好了,他们会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