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晚上的时候卫珵便回卫家了。
独孤锦现在一看见卫珵便心事重重,可面子又不让她亲自开口问。
这样的一个男人,危险的时候永远都在,出事的时候永远不怪自己,甚至一直陪着。
她不动心,那就是铁石心肠,可卫珵到底是何态度?
让人看不懂,摸不明。
原本躺下之后,卫珵还打算和独孤锦说说话,问问她眼睛怎么样了。
可刚要开口,旁边的独孤锦就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听着均匀的呼吸,卫珵没说话,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卫珵睡着之后,独孤锦睁开眼睛,眸子在黑暗中半垂,叹了口气。
随即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恐怕自己和卫珵的缘分,很有可能就断在卫珵从军了吧。
可自己之后又该何去何从?
独孤锦很茫然。
独孤锦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卫珵去从军了,自己在家里等着卫珵回来。
等了一年又一年,桂花开了又谢,卫珵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五年后,卫珵终于回来了。
她兴高采烈的去接卫珵,他身穿盔甲,卸甲归田,骑着马,意气风发。
可卫珵却搂着一个女人。
任独孤锦怎么哭,怎么闹都无济于事。
她不愿意离开,这么多年的感情和等待化作虚无。
独孤锦和少女抬为平妻,又是一年又一年。
卫珵说喜欢她,少女十八九的模样,那时候的独孤锦已经劳累的人老珠黄,不及少女半分。
卫珵看向她的眼里面满是冷漠,看向少女的时候却是满眼柔情。
“独孤锦,我对她才是真爱,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梦截止到这里。
独孤锦被惊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看了看周围,独孤锦松了口气。
幸亏只是一个梦。
可梦里的阴影却是挥之不去。
眼前能够看见的东西更加清晰,听见声响的黎春走了进来。
真真正正的做好了一个伺候的奴婢一样。
“来,锦儿洗脸。”下一刻,黎春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做梦了?”
独孤锦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现在已经能够清楚的看清黎春在哪里,和模糊的动作了。
“这是怎么回事?”
黎春清凉的手放在独孤锦脑袋上,并没有发热。
独孤锦笑着摇了摇头,“做噩梦了,没事,我待一会就好了。”
黎春点了点头,“噩梦不过是源于你的恐惧,没事,都只是梦而已。”
是吗?
源于她的恐惧?
所以她是怕卫珵和别人在一起对吗?
独孤锦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