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鸢:“其实臣妾已想好,待那昏迷的孩子醒来后,先将他留在府中养伤。至于其他孩子,便先送去法玄寺安置,住持也会帮忙照顾他们。”
“王妃与法玄寺那老住持,关系倒是匪浅。”祁衍淡淡道。
“应当是因为,臣妾每月都给寺中捐助了银钱。”
“哦?”
“臣妾这样做,也是为了替王爷祈福,多积些功德。”她垂首道。
“王妃有心了。”他语气平淡无波,“但本王似乎记得,王妃的月例也是出自本王的积蓄。”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陆酒鸢不觉得他说的全然是对的,“虽然是这样……但王爷,臣妾拿的月例,也是靠臣妾自己的辛劳得来的,不是么?”
她抬眼与他对视,明亮水润的眸此刻却含着坚定。
她自然没有白拿他的钱。自打入府后,她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也并未有过偷懒的时候。
祁衍的唇角又缓缓勾了起来。
“是,王妃说的没错。”
“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待离开书房后,陆酒鸢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他看起来怎么……似乎有些变了?
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了。
就比如方才,他笑的次数都多了。
而且她可以肯定,那不是冷笑,而是一种带着些玩味的笑,她还总觉得这笑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
等她走后,宋清和也到了。
“王爷~您在看书么?”她来到祁衍身旁,上半身软软地依附过去,吐气如兰:“书有妾身好看嘛?妾身今日特地穿了件新裙子,王爷却看都不看妾身一眼。”
祁衍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看她。
“嗯,不错。”
“什么嘛,王爷夸得好敷衍。”她贴得更近了些,“王爷,方才妾身听说了件事……”
还未说完,便被他用手推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