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叫医官过来看看?”
“因为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他淡道,“只是稍微有些咳嗽罢了。”
她想了想,“不如让臣妾来替王爷把个脉?”
“你会?”
“会一点。”倒也不是跟谁学的,只是自己喜欢钻研医书,然后周姨娘又身子不好,慢慢的就学会了一些。
简单的探脉,还是可以的。
祁衍神色不明地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陆酒鸢却当成了是默许,加之确实有点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可还未碰到他的手腕,便被他攥住了。
那双冷冽的眸子直直地望入她的眼底。
陆酒鸢感到了些许压力,忍不住挣了挣手腕,“王爷,请您放开。”而且这样要怎么把脉。
“本王若是不放又如何?”
“……”她张了张红唇,有些无言以对。
明明是个病人,怎么力气还是如此之大,她完全都挣脱不了。
每当这种时候,她便会觉得祁衍一点都不像个体弱的病秧子,哪个病秧子有这般大的力气的?
桎梏在她腕间的那只手,坚硬牢实,像一把打不开的锁。
“过来。”祁衍注视着她的眼睛,突然开口。
陆酒鸢:“……什么?”然后身体便被拉了过去。
纤腰被一只大手牢牢锁住,下巴也被捏住,紧接着,属于祁衍的气息便扑了过来,将她整个淹没。
熟悉地叩开她的牙关,在那香甜之地缓缓探索,呼吸交缠,分不清是谁的。
陆酒鸢尝到了苦涩的药味,那是他刚刚喝下的药。
难怪他方才好像不太想喝的样子。
确实……好苦。
苦得陆酒鸢都有点受不了。
但很快,她便被迫忽略了这一点,因为他的吻逐渐变得热烈起来。
不似一开始的温柔,而是渐渐转变为狂风暴雨的掠夺,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她感到有些窒息,不由得推了推他的胸膛。
再亲下去,她就要被憋死了。
祁衍一顿,从容地松开了她。
然后用带着些嘲讽之意的眼神看着她:“不是第一回了,王妃却还是连如何换气都没学会?”
“……”陆酒鸢硬着头皮道:“臣妾是不会,还望王爷以后不要如此突然了。”
“王妃的意思是,日后本王若想亲你,还需要提前问问你的意思?”祁衍双目微眯,身上气势谁看了都会害怕。
“……并非。”陆酒鸢两只雪白的耳朵已然变得通红,“只是……不习惯。”
只顾着害羞了,倒是忘了自己这会儿还坐在**,而祁衍的一只手还放她腰间环着。
当她终于想起来,意识到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缓缓动了动。
在她细瘦的腰间轻轻摩挲了两下。
她差点弹起来。
“……王爷,臣妾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得先离开下……”她猛地起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