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脑袋,不允许自己偷懒,一定要好好的处理奏折。
他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却又觉得头疼无比。
此时骊妃端着一碗血燕走了进来,开口说:“皇上这些时日你没有处理奏折所以才堆积这么多,若是处理起来,那可是要熬夜的,所以皇上需要好好的滋补。”
“骊妃就是体贴。”
“皇上缪赞了,只是这些奏折太多了,不如臣妾帮皇上你整理一下,看事态着急的,皇上你先看,若是不着急的,就放在旁边,等空闲了再看?”
她不发布任何意见,只将奏折分布一下。
这算是在协助他,而非真的想着干涉朝政。
郜正信没有多想就同意了,“好,你先帮朕分一分。”
骊妃露出笑来:“多谢皇上信任,其实臣妾刚刚还捏了一把汗,害怕皇上你会因此怪罪臣妾呢,原来都是臣妾多想了!”
郜正信看着骊妃,笑了:“朕怎么舍得怪罪你,你也是好意啊!”
郜正信没有任何纠结,让骊妃插手了。
在宫外,元帅府内。
南黎辰每次回来,戈刀刀都可以听见不同的讯息。
得知郜正信颓废,戈刀刀还是意外的,若是真能预见的话,得知郜正信会颓废,戈刀刀也会惊讶的。
“只是今日皇上自己就好了,看来他也不想颓废那么一些时日,只是单纯的因为心里太难受了。”
南黎辰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算是。”
戈刀刀在旁边问道:“那太上皇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太上皇他……目前仍旧在昏迷当中。”
“十天了!还昏迷!”
“发了高热,所以才如此的,并非是因为那发簪刺入的伤害!”
发簪没有没入心脏其实就无事,只是因此,太上皇发起了高热,真正难以解决的就是高热!
戈刀刀也明白,是啊,都是因为高热。
若是在现代发烧感冒或许真的不是什么问题,可这里没有良药可以一针下去就见效。
“好吧,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这样两次伤痕的折磨,只怕是身体被折磨的很不堪了。”
戈刀刀担忧,南黎辰有些无奈的说:“说了,不要你瞎操心!”
看看现在又开始为太上皇所担忧了。
“我可没有瞎操心,只是在说一说自己的看法而已,若是我什么都不管,岂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了?”
南黎辰无奈的看着戈刀刀,戈刀刀她明明就是不瞎操心就会非常难受的人,可偏偏嘴硬不愿意承认。
南黎辰在一旁坐着,给戈刀刀剥瓜子吃。
二人十分恩爱,画面被下人看去,只觉得被秀了一脸。
在皇宫,因为有骊妃的协助,郜正信倒是看了不少奏折,只是身体的疲乏感,让他渐渐犯困了起来。
郜正信打着哈欠,骊妃在旁边叮嘱:“皇上,你需要休息了。”
郜正信看了一眼骊妃:“你也是。”
现在从窗户去看外面的天色,很明显已经是深夜了。
从下朝到现在一直都在批阅奏折,将之前落下的行程给赶上去,可现在来看,真的很累。
郜正信没有忍住疲惫感,爬上了床榻想去休息一会,等醒过来了继续批阅奏折。
骊妃看着上床的郜正信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来,走到香炉旁,再次洒下药粉。
第二日,大臣们想着郜正信的保证,所以觉得郜正信绝对不会再缺席了,怎知,郜正信食言了。
左等右等,一直都没有瞧见郜正信。
太监上前解释说:“皇上昨天批阅奏折到深夜,根本没休息一下,现在好不容易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会,诸位,还是退朝去吧。”
所以郜正信身为皇帝,却是食言了……
在场人神色复杂,看着公公宣布:“退朝——”
原本要禀报的事情,也只能咽下了。
宫中,郜正信躺在床榻上,幽幽转醒,看见了床顶时,伸手唤人:“来人啊,给朕宽衣,朕去上朝。”
只是太监缓步走来,一脸的纠结:“皇上,早朝的时间已经过了!”
郜正信一下就坐了起来,一脸的惊讶:“什么,过了?为何不将朕叫醒?”
“奴才叫了,可不知道为何皇上谁的那么沉,怎么叫都叫不行,可给奴才吓坏了,奴才还是唤来了太医,让太医给皇上你把脉,可太医说,皇上你的龙体无恙,是因为太过疲劳所以才睡的沉,叫不醒来,其实身体无恙的!”
郜正信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竟然敢还有人给他把脉,他竟然是一点都不知情。
“好吧,给朕传膳,朕要好好的批阅奏折了。”
听说郜正信醒过来了,骊妃前来面见郜正信,“皇上,臣妾昨天见你睡着了,所以就回去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错过上朝的时间,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没有尽到本分……”
说着一脸伤心的表情要下跪。